,他之前拿假鸟顶替的欺君之罪,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可这计划,原本还有几分风险,眼看着那小公主就不想给他走程序的机会。
谁能想到,就在这节骨眼上,那个姓陆的愣头青,自己蹦了出来,硬生生把这块烫手的山芋,从他手里给接了过去!
想到这里,王承德脸上的嘲弄化为了毫不掩饰的狂喜。
“哈哈哈哈!”
王承德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狂笑,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真不愧是个新手!我当时就料定了,只要我摆出一副不愿配合的模样,指责他抢我的案子,他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就一定会作祟,一定会更着急,更想抢!”
“谁知道,他这么一抢,却是把他自己给推进了火坑,还将老子给推了出来!这小子,还是太嫩了,不过也算是他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他身旁那三名心腹小旗闻言,脸上也纷纷露出阴恻恻的笑容,如同三只闻到血腥味的豺狼。
“总旗大人英明!那小子就是个傻子,还真以为自己捡了什么大便宜!”
“没错!咱们这次过去,本就是为了甩锅。现在那小子把锅接得这么稳,简直是帮了咱们天大的忙!”
“哈哈,就让他去碰一鼻子灰吧!看他怎么跟公主交代!”
四人对视一眼,再次爆发出一阵充满了恶意的哄笑。
笑声停歇,王承德脸上的得意缓缓收敛,化为一片冰冷的阴狠。
“这几天,你们都给我把眼睛放亮点,好好打探一下,看看这位新来的陆总旗,究竟是怎么‘查案’的。”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毒蛇在吐信。
“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能让公主殿下的耐心耗尽,亲自下令,对他进行处罚!”
“是!总旗大人!”
三名心腹齐声应诺,眼中闪烁着同样幸灾乐祸的光芒,随即躬身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屋内,只剩下王承德一人。
他缓缓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那片深不见底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极尽鄙夷的冷笑。
“陆长平啊陆长平,就算你确实有几分查案的能耐,实力也不弱,但终究……不过是个乡下来的泥腿子。”
“想在这皇城里生存,会查案没用,有实力也没用。真正有用的,只有一件,那就是要会做人,会做官,会懂得看形势。”
“我王承德,就站在这里,好好看着……你是怎么死的!”
……
翌日清晨,李默三人再次来到陆长平的小院,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沮丧。
“总旗大人,”
李默上前一步,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我们昨天又抽空查了一天,还是……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小八的消息。”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压低了声音:“我还托人去打听了一下,听说……这桩差事,本就是王承德那老狐狸为了甩锅,故意设下的套。那只鹦鹉,怕是真的早就没命了,根本不可能找得回来。我们……我们这是被他给坑了!”
赵虎也瓮声瓮气地附和道:“是啊总旗!这事儿……我看就是个死局!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陆长平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笑了笑,摆了摆手,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无妨,今天你们就继续修炼,或者,再找找也行,找不到也没事,慢慢来。”
陆长平说着。
三人闻言,皆是一愣,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他们看着陆长平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心中那股子憋屈与无奈,几乎要从胸口溢出来。
但他们却已经什么都不敢再说了。
过了一会儿。
三人一脸无奈地走出小院,这一次,他们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走在路上,赵虎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俺真是想不通!总旗大人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鸟都死透了,还找个屁啊!”
李默的脸色也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忧虑:“这一次,恐怕是真的等不来反转了。”
他环视了一圈,压低了声音,眼中满是忌惮,“你们想过没有,一旦我们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