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琬虽死,何况黄祖也是刘表的铁杆,至于黄承彦门下的学生就数百人。
更别说黄家的支系,自黄香起,门下人杰辈出,如黄盖的父亲黄安便是黄香的孙子,而中郎将黄忠虽然不是黄香的直系亲属,亦是黄家的支系。
黄香是东汉名臣,二十四孝中的扇衾温被的典故便出自黄香,其子黄琼官至太尉,而曾孙黄琬也是官至太尉,刘表年少成名时便经常与黄家往来。
“如今此事如何处理,若是直接送还孙坚尸首,我蔡家的颜面何在,襄阳世家又如何看待我蔡家!”
“此事,景升会处理好,你不用操心,准备好接受封赏就是!”
要是刘琮在,肯定会说姜还是老的辣,这一点年仅三十多的蔡瑁还远远不如蔡讽这个老狐狸看的明白。
“承彦见过丈人!”
两人说话间,黄承彦过来拜访了,蔡讽看到黄承彦过来也是欣喜,虽然黄承彦未出仕,但是比蔡瑁聪明多了。
“承彦来了,坐!”
“此次过来,主要是听说了孙坚的事情,因此准备过来劝一劝德珪,孙坚确实有功于大汉,当归还尸首!”
“姐夫也是这儿认为?”
“当然,刘琮志在天下,送还孙坚尸首能收不少依然忠于大汉士子的心,此事是势在必行,当然,我猜测景升也会给足蔡家面子!”
“承彦说的有理,老夫也在等待景升给我个台阶!”
“还有一事,孙坚有一手下名黄盖,也是我黄家之人,虽误入歧途,但是念其父亲情分,此事想德珪去为他求情!”
蔡讽一听当然明白,算起来,黄盖的爷爷与黄承彦的爷爷都是堂兄弟,想必黄承彦在此事早有准备了。
“嗯,此事我替德珪应允了。”
这点事情,蔡讽清楚,刘表不会为难,顶多是多关押黄盖几天,性命无忧,既然误入歧途,受点苦也是应该的。
“叔父,刘琮来蔡洲了!”
“慌慌忙忙,成何体统!”
蔡讽看了一眼蔡瓒,有些不悦,蔡瓒慌慌忙忙的跑过来汇报,刘琮来了就来了,即便是刘表来了也不应该如此慌乱。
“叔父,二公子负荆请罪,如今不少人在围观!”
“什么!
你干什么吃的,还不去请过来!
德珪,赶紧去请二公子!”
蔡讽也是吃惊了,负荆请罪,这可不是一般的台阶了,刘琮此时也是疼啊,这可不是电视上的荆条,光秃秃的,荆条有刺。
负荆请罪,荆条上的刺扎在背上,都流了不少血,刘琮裸着上身,背负荆条前行,不仅仅是蔡家,还有不少襄阳其他世家的人围观。
“二公子这是何意?蔡家受不起!”
蔡瑁随蔡瓒匆匆忙忙的出来,刘琮看着蔡瑁,也是作揖鞠躬,背上又是一阵疼痛,蔡瑁也有些担心。
“之前琮提议送还孙坚尸首,未曾考虑蔡家感受,颜面,深感抱歉,特来请罪!”
“二公子,受不得,来人,还不帮二公子取下荆条!”
既然蔡瑁都出来了,刘琮当然也不拿捏了,效果已经达到了,再拿捏下去就是反效果了,蔡家的医生和仆人都过来帮忙小心翼翼的取下荆条。
“二公子,请入府内!”
“二公子,老夫有罪,让二公子遭了此罪,蔡家有罪!”
“是琮年幼不懂事,琮可不敢当老大人一拜!
否则家父还不得将我抽皮剥筋了!”
刘琮赶紧侧过身子去扶着蔡讽的双手,刘琮可是受不起蔡讽这作揖,刘表纳妾蔡氏,蔡讽就是刘表的长辈了,加上其年龄摆在那。
“早就听闻二公子乃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请入内。”
刘琮在蔡家停留了半日,几人逢场作戏,各自吹捧,宾主尽欢,刘琮走后,蔡讽还是叹了口气。
“看到没,德珪,现在轮到你主动去要求景升将孙坚尸首送回去了!
景升生了个好儿子啊!”
蔡讽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三十多岁了,还比不上人十多岁的孩子,如今这台阶是襄阳人尽皆知,主动权已经在刘表手上了。
“明日孩儿便主动去说此事!”
“蠢货,还等什么明天,今日便去,顺便将承彦所说的事情一并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