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去市里也不是享福的,家里还有两个娃一条狗呢,要是一起带去医院,那就太遭罪了。
“高考……”徐言想了想还是开口了,她看著谢琢,“你报名吗”
將谢琢和林东送走,徐言刚好赶上回大队的公交车,自行车谢琢刚进城的时候,就推去书店那边放著了,放在家里徐言也不会骑。
谢伟富没出来,听到他在门外说话,隨便应了一声,让他推到角落之后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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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照办了,他本来想进门,但谢伟富没让他进,让他赶紧走。
徐言探著头,往里面看了好几眼,老头子半蹲在一个书架前,瞪著一张报纸,沧桑的老脸上全是泪痕。
“估计是看恢復高考的报纸呢,”谢琢嘆了口气。
徐言也想跟著嘆气。
当初她来买书的时候,听到几本教材书要她80块的时候,还觉得这个老头子是个奸商,但没想到从谢琢嘴里听到了另一个版本。
他只是想用这种高价,嚇退那些妄想著考大学的人,怕他们也走上他儿子那条不归路。
后来,她和他也没什么交集,交往最密切的日子,也就最近这半个月,大宝和小宝每次来城里,她和谢琢顾不上的时候,就会送到这里来。
谢伟富对著他们没什么话说,对两个崽子可谓是要什么给什么。
现在高考突然恢復了,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
徐言不擅长揣测人心。
等徐言回家的时候,大宝和小宝已经放学了,两个人正坐在屋里写作业,听到徐言回来,和开心一起,像快乐的小鸟一样的扑腾了出去。
“三婶婶回来了,好耶!”
大宝最近多了个口头禪,说什么都要在后面加个“好耶”,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饿没饿啊,两个崽,”徐言笑著將在城里买的吃的递给他们,见脚边的开心还扑腾著,弯腰在它脑袋上揉了一把,“懂了,你饿了。”
等大宝和小宝帮著徐言把打包的饭菜倒进盘子里,才扭头问她,“三婶婶,三叔和林东什么时候回来啊”
徐言失笑,“他们两个今天才刚走。”
“但我已经开始想三叔了,”小宝说,“也想林东。”
徐言:“……”
实不相瞒,徐言也想。
她甚至今天在医院,站在谢琢身边的时候,就开始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