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喂,邓大哥,还有别的事吗?”
电话另一头的人愣了一下,随后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哎吆,刀先生,人家可不是你邓大哥,人家是你的甜妹妹呢,你故意叫错人家的名字,好坏坏的啦!”
从声音里就能听出这是一个美艳女人,还是那种人间极品尤物,话里话外都带着浓浓的春意,让人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床。
刀乐微微一硬,略表尊敬。
下一秒,直接挂断电话。
特奈奈滴,不知道一个单身未婚男青年对这种声音抵抗力不强嘛,整这死动静,明显是让刀乐重操传统手工活啊!
电话再次响起,还是一串乱码,刀乐不胜其烦,直接打开了飞行模式!
去你奈奈个腿的,老子对青青一往情深,鬼迷日眼的货色休想动摇我的决心!
“阿西吧,上车!”
招呼一声,阿西吧附身到摩托车上,刀乐只需扶住把手,摩托车就悄无声息的蹿了出去,比电动车的动静还小。
到了村里,刀乐才打着火,摩托车带着响亮的放屁般的轰轰声,停在了家门口。
“爸?爸?”
老爸刀富山闻声走了出来:“咋了?”
“爸,带上身份证,跟我去趟镇上办个手机卡!”
“等着,我这就去拿!”
路上,刀乐给老爸解释一下,说是自己的手机号码泄露了,一些人老是打电话问天价桃树的事,他不厌其烦,这才想用老爸的身份证办一张手机卡。
“行,没事儿,小儿,你用就行啊!”
办理好银行卡,刀乐又在五金店买了一个高进准电子秤和一台小型粉碎机,家用的那种,都是几十块钱一台。
然后又在镇上的比较大的超市里,买了些巴掌的纸质速封袋,这种小袋子一般盛放带香味的东西,放到衣橱里当香薰袋使用。
又买点些吃的喝的,花了几百块,把老爹刀富山心疼极了,结完账出来后,刀富山拉着儿子走到一边。
“小乐,创业不易,现在你只往里投钱,没有产出,以后花钱别这么大手大脚的。
我和你妈不缺吃不缺喝,你老是买这么多吃的干嘛呀?这不是浪费钱嘛!”
刀乐知道,老爸这是心疼自己花钱花得太多了。
确实,一转眼承包河堤已经一个多月了,杂七杂八往里投入的钱已经十好几万,其中五年承包费和安装监控器是大头。
还有一些隐形消费,比如给天上的神仙买的华子、茅子、白将等东西,这些也不少花。
要不是有刘波支援的那三万块,钱包差不多快空了!
不过刀乐不担心钱的事,真要是没钱了,随便拿出枚蟠桃,刘波这小子就会花大价钱买。
而且,自己买的这个粉碎机和纸质速封袋就是挣钱用的,回去就准备开工。
“爸,您别担心,只要咱家的蔬菜熟了,那钱就会跟长了腿似的,呼呼往咱家跑!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该吃吃该喝喝,把身体养壮实了才能数票子,对吧!”
刀富山知道说不过儿子,他也只是提醒一句,既然儿子都明白,他也不在多说,父子二人骑上摩托车回了家。
按上新手机卡,将自己的新手机号给爸妈存上,然后又去了大叔和小叔家一趟,将换号码的事给他们说了一声,刀乐这才回到河堤。
故意将原来的手机号设定为“不启用”,然后关闭飞行模式,试着给宋卿安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估计这个时候应该在上课。
在微信上给刘波发了信息,将换手机卡的事简单说了一声,这小子也没回信,不知道是还没睡醒还是在检测机构忙着。
算了,还是干自己的事吧!
拿出粉碎机,刀乐掏出一把月桂树碎渣倒进去,接通电源打开了开关。
一阵刺耳的粉碎声响起,睡梦中的白云和黑土都吓的一哆嗦,但还是没有醒。
粉碎机的质量还行,里面的月桂树碎渣已经变成了岁末,刀乐将这些岁末倒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