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去吃过饭,很不错的一家馆子,
经营的好好的,你咋弄到手的”
“馆子老板犯事儿了,被我盘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卫淮和他简单聊了几句,目光看向跟著姚天明从车上下来,就站在旁边的一个白白胖胖,裹著一身貂皮的中年:“这位是”
天气已经转热,居然还穿貂皮,这有些虚得厉害啊!
“他是吴老板,办了执照的金老板,是我馆子里的老客了,这次过来,主要就是听说我有跑山打猎厉害的朋友,让我领著来,到你这里寻根正宗的鹿鞭,你这里应该有现成的吧”
“有现成的——到屋里坐!”
卫淮也给他发了支烟,见他接过烟后,只是低头看看,然后用指头捻了捻,
就隨手架耳朵上,估计是觉得烟太普通,多少有些嫌弃。
对於这一点,卫淮並不觉得奇怪,能拿到营业执照淘金的,一般都是財力有些雄厚的金主,那一身骚包的貂皮,就已经说明是豪客了。
吴老板转身跟在卫淮旁边的时候,架在耳朵上的烟就掉了下来,要说他没看到是假的,跟著一脚就踩了过去,踩得很实在:“爷们,可得给我看点真货、好货,钱不是问题!”
“你到时候看过再说价钱的事儿!”
卫淮点点头:“都是从山上弄下来的地道好货,看上那一根拿那一根!”
他也没打算过多理会吴老板,之所以还愿意领著他去看鹿鞭,也只是看在姚天泽的面子上。
两人隨著卫淮、孟川和老葛一起进了屋子,卫淮招呼他们在炕上坐下,提来保温瓶,泡了茶水,也不墨跡,到屋里將那两根掛在外屋地阴乾出来的梅鹿鹿鞭拿了出来。
只是,东西放在炕桌上,吴老板只是扫视了一眼,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好货,就弄那么两根小东西糊弄我”
“糊弄”
卫淮反而有些想不明白了:“这咋能说是糊弄呢这可是地道的梅鹿鹿鞭,从齐齐哈尔那边打回来的,一个冬天,就打了四根。”
“爷们,鹿鞭这玩意儿,我还是见过的。周边不少镇上都有养鹿场,只是单纯地弄根鹿鞭,很简单,也便宜,我只是不喜欢养殖出来的鹿鞭,不地道,就想寻点真正野生的。
別人养的鹿產出的鹿鞭,都一大根一大根的,那是又长又粗,你看看你给我拿的这个,还没指头粗,一尺来长,还不到別人家的鹿鞭的一半大小—这是小鹿的鹿鞭吧,小鹿都还没长成,有啥作用,泡酒出来喝了,都没啥劲—-我是说了钱不是问题,但也別当我是冤大头啊!”
吴老板一脸嫌弃地说。
卫淮微微皱了下眉头:“吴老板,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正宗好货。”
“你就別蒙人了—”
吴老板似乎连跟卫淮说话的兴趣都没了,转头看向姚天泽:“你介绍这人也不行啊!”
姚天泽作为中间人,多少有些为难,他看向卫淮:“兄弟,你这里就没有更大更好的货”
卫淮解释道:“跟你说了,这是最好的货了,成年梅鹿身上產的鹿鞭,这已经算是大的了!
我跟你说,梅鹿可全身是宝,从脑袋来说,它的茸就相当贵,第二,心血值钱;尾巴和筋也都是好东西,母鹿肚里怀胎,那也是好的,这玩意儿,在我们这边不多,至少我在我们这边山里就没见过。
也就是在长白山和齐齐哈尔那边才见到。
就连肉,梅鹿的也要比其它鹿的好吃,更细腻。
你在阿木尔林业局也呆了不少时间了,这些你总该知道吧,梅鹿比狗子大不了多少,只有马鹿半个大,这玩意儿又能长多大”
姚天泽摇摇头:“我知道鹿浑身是宝,可我见过的鹿鞭也不这样啊!”
吴老板已经没了耐性:“算了,走吧,你不是说这边你认识几个炮手吗,换个不坑人的再问问。”
“这咋还能说我坑人呢”
卫淮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明明看在姚天泽的面子上,已经拿出最好的鹿鞭了,偏偏被人质疑。
见吴老板下炕准备走人,老葛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