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走远。
回去的路没有耽搁,三人一人拖了一只狗子往回走,跟李建明、万永华两人匯合,八只孢子放在一起。
虎子兴致勃勃地讲了王友良他媳妇徒手打狼的事儿,也让两人听得目瞪口呆。
出来不少时间了,事情不能再耽搁,几人砍了树枝权,绑了三个土爬犁,將几只孢子放上去,拖著往回走。
这几只孢子,五人一人要了一个,还剩下三,送庄云启家一个,老张头那里拖走一个,剩下的那个则是让来帮忙杀猪的另外三人给分了。
在庄云启家里吃过中午饭,卫淮和孟川两人,带著狗子回家,剥皮取肉,肠肚餵了狗,肉则是埋雪地里藏看平日里吃李建明他们三人也各自扛了狗子回家。
只是,和卫淮、孟川不一样,李建明心里还在惦记著剩下的十多只狗子。
吃饭的时候就跟卫淮和孟川商量,再去追著打一次,难得遇到这么多。
但卫淮和孟川觉得,孢子去得远了,再去追挺费劲,懒得去追,反正家里也不缺那点肉。
有那功夫,还不如在家好好休息。
不只是李建明不甘心,万永华和虎子两人也不甘心,在卫淮和孟川回家以后,三人凑一起一寻思,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万一打到了,那也是肉啊,又不是青皮子、黑瞎子那样的猛兽,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三人將孢子送回家以后,跟著提了枪出来,在转水湖边碰头,朝著南林子那边赶去。
这一去就去得远了,一路寻著狗子群留下的脚印,三人呼味带喘地赶路,一走走出十数里地,只见狗子踪,不见狗子影。
唯一让三人心安的是,那些狗子不再是一溜线地跑了,而是换成了走。
一直到了傍晚,三人又出去七八里地,总算是跟上了那群狗子。
就在一片长著各种乱七八糟小树和藤条的小阳坡,將那群狗子哗啦一下子惊得窜跳出来。
事情突然,三人也没想到,孢子搁里边藏著,看著孢子屁股掛白杆子开溜,匆忙之间,摘枪就打。
可隔著狗子群三十来米,里边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小林子,猎枪的独弹都透不过去,而且,三人枪法也不靠谱。
因此,三人枪都响了,却是连孢子的毛都没伤到,就又不见狗子的身影。
这一路累够呛,虎子眼看著再追下去,得在山里过夜,有些打退堂鼓:“要我说,別追了,就咱们这三块料,追上了也不容易靠过去,靠过去了也不容易留下来,回吧!”
李建明不甘心:“费那么大劲追出这老远,一只没留住,这心里边不得劲啊!”
万永华也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觉得还有机会:“天晚了,狗子也得找雪窝子睡觉过夜,它们不会一直跑下去,咱们要是找到它们落脚的窝点,说不定能多打两只—虎子,
要不,咱们再跟跟。”
三个人,有两个人不打算放弃,虎子不好多说什么,也不想坏了两人的兴致:“那就跟吧——得做好在山里过夜的准备!”
“那有啥难的,简单搭个小窝棚,拢一堆火的事儿,要是在这山里被冻死了,枉为本地人啊!”
李建明咧嘴笑了起来:“又不是没在山里过过夜,再说了,咱们有三个人,手头都有枪,没啥好担心的,庄云启家的杀猪饭,不吃也罢,正好给他们家省点肉。”
三人又是一阵好跟,眼瞅著天就黑了下来,这狗子还在前面走呢。
有的时候都能听到前边哗啦哗地响,但在这林子里边,三人的枪都递不上去。
这把李建明气得直骂娘。
可骂也没用啊,追这群狗子,一开始的时候就数他心气最高。
眼看快看不清了,他们准备找个背风的地方过一宿,明天一大早再去摔一程看看,不然的话,这趟出来,那就成了找罪受了。
结果,赶巧了。
追著狗子的踪儿,又往前走了一小段,前方出现一个小斜坡,在那小斜坡上发现个地八一一一个猪窝。
在猪窝周围的雪地上一瞅,没有新的脚印,因为雪刚停没几天,这就意味著,下雪后的这几天,猪窝里的猪就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