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被金雕伤了,我可不负责任。”
他一番话说得霸气、凶悍。
卫淮也看看三人,丝毫没有觉得老葛的这番警告有问题。
好歹在一起共事两个多月了,虽然没怎么搭理,但依然有不少事情落在卫淮眼睛里,曹金奎还是之前一副手多脚多的烦人德性,手脚有些不乾净。
两个女知青,胖乎乎的哪个有点心眼,但不算过分,但另外那瘦高个,有点身段,也有点姿色的女知青,那是稍微有点机会就往公社跑的人,也不知道在干些啥。
公社上时不时有人会来养马场检查情况,或是领著人来买马,她也是招呼得最热情的那个,不乏搔首弄姿的小动作。
给卫淮的第一感觉:不是啥正经女人。
卫淮听过、见过不少知青的事儿,就在他生活过的双石公社,也有好几个知青下放到村里。
为了日子好过些,爭取回城机会。
他自己就曾亲眼见过,三人在山坡的林子里,折腾得那叫一个疯,让他长了不少见识,在这之前他都想像不到,能玩出这么多样,看得血脉喷张。
还有,为了逃回城,打著交往的藉口,和村里小伙往来,骗吃骗喝骗钱不说,最后在熟悉地方后,几个人串通,集体逃跑,害得小伙背锅,险些因此丧命。
当然了,並不是说所有的知青都这样,不少人还是踏实勤奋的,但总有那么一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很跳脱,耍各种小手段,不乏祸害。
卫淮对那些天天闹哄哄所谓高大上的东西,摸不著头脑,心里只有一个朴实的想法:努力让自己活得好点。
但仍然免不了被裹挟著,在洪流里翻腾跌撞。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评判所听到、看到、经歷的一切,但他本能地觉得,自已还是少跟知青有接触为妙。
老葛的话,听在三个知青的耳朵里,三人都默不作声地缩回仓房,脸色变了又变。
直到两人离开,三人才又从仓房里钻出来,到了拦金雕的小树边上,远远地打量著这只翅膀展开有两米多的凶悍大鸟。
“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能逮到这么大的老鹰!”
曹金奎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镜:“你们说,这玩意儿能有几斤,拔了毛,
去了內臟,够不够一锅”
胖乎乎的女知青先是看了曹金奎一眼,然后又看向金雕:“你不会真的想燉了它吧可別瞎搞,葛大爷这人脾气不好,说不定真会跟人玩命,我可不想被牵连。”
另一个女知青撇撇嘴,不屑地说:“就他---你看他像是有这种胆子的人吗他就连这大鸟身边都不敢挨。”
被人瞧不起,曹金奎满脸不服气:“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好歹一堂堂七尺男儿,还会怕了一只鸟不成,再怎么凶,也不过是只鸟!”
那女知青双手抱胸,斜著曹金奎:“这样,你只要敢去摸一下这只大鸟,
我帮你洗半年衣服-—-包括裤子,还能满足你一个小小的要求!”
那言语中,意味复杂。
曹金奎一听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来:“你说话算数”
“那是当然!”
那女知青一指旁边胖乎乎的女知青:“她作证!话说在前头,被伤到了,我不负责。”
胖乎乎的女知青连连摇头,赶忙撇清关係:“別带上我,我可做不了这证人!
瘦高的女知青摆摆手:“她不作证没事,我肯定认!”
“就这么定了!”
曹金奎也没把它的话当回事,一授袖子,猫著腰,著脚朝著金雕小心地走了过去。
但他再小心,又怎么可能躲过金雕敏锐的听觉。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那金雕又一下子变得躁动起来,先是往旁边避开一些,
但脚步声越来越近,让它有了强烈的危机感,猛然朝著声音传来的方向就飞扑过去。
看到金雕袭来,曹金奎被嚇了一跳,本能地抬起手臂挡著脸,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手臂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脑袋也被金雕翅膀扇了两下,一阵生疼。
他不管不顾地挣开金雕的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