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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好大一口锅(2 / 3)

世上,千千万弱势的女人感到悲凉。

无论何时何事,一男一女犯下的错,总是女子承受背负的更多一些。

可明明,使人犯错,被迫犯错,有些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犯了错的女人,都要被迫担上污名,担上罪责。

而那些迫害人犯错的男人,却有著天然的优势独善其身。

话音未落,身子已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事后再回想,总会有些控制不住的后怕,她有想到那些被云享覬覦的目光、被算计的惊惧,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陆曜左臂猛地收紧,將她牢牢圈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將她揉进骨血里。

他垂眸,看著她挺翘的鼻樑沾了点晨光,泛著细腻的光泽,便將下巴轻轻搁在她额头上,目光沉如深潭,里面翻涌著怜惜,更藏著化不开的戾气。

“都过去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著安抚,也带著篤定,“往后,再无人能伤你分毫。”

他不能告诉她,云嬋的死,是他默许的。

若非如此,暗室里把守的魏忠,何至於在她气绝前夕才慢悠悠出手阻拦

那些藏在暗处的阴狠与算计,他的狠辣与无情,一点都不想让她知晓,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污,不想让这乾净的晨光,染上半分他的晦暗。

陈稚鱼將脸埋进他颈窝,鼻尖縈绕著他身上清洌的皂角香,那气息驱散了心头的寒意。

她闭上眼,感受著他胸膛沉稳的心跳,像是找到了安稳的岸。

那些汹涌的情绪渐渐平息,被他护在羽翼下的安心將她填满。

窗外的晨光已铺满半室,尘埃在光柱里飞舞,將两人相拥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过往的阴霾纵然深重,此刻却仿佛被这暖意消融了些许,只余下相依的温度,在寂静中缓缓流淌。

……

日头渐高,透过窗纱落在锦被上,暖融融的。

陈稚鱼缓过神来,才觉方才情绪激动,鬢角已沁出薄汗。她轻轻挣了挣,陆曜便鬆了圈著她的手,却顺势將她揽得更稳些,指尖滑到她后背,无声地拍著,像安抚受了惊的小兽。

“我方才……失態了。”她低声道,睫毛上还沾著点湿意,垂眸时像落了层露,不大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陆曜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潮气,动作温柔得很:“在我面前,何谈失態。”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你心里有气,有怨,都该说出来。憋在心里,反倒伤了自己。”

陈稚鱼抬眸看他,晨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將那平日里的冷硬都柔化了几分。

云家的后事,並未掀起太大波澜,只在几日后,有零星消息似风般飘进陆家耳中。

外界渐渐有了传言,说云家那对最受宠的小儿女,竟在旬月间先后亡故。

这般年轻的兄妹,从前也未曾听闻有什么沉疴旧疾,平白殞命,难免叫人揣测议论,街头巷尾的茶肆酒铺里,总有人压低了声气,说些捕风捉影的话。

云家对外的说辞也颇有些耐人寻味,道云家女进食时不慎噎了气管,待请得医官赶来,早已气绝,竟连一句遗言也未留下。当日,陆家父子赶至云家报丧。

至於小儿子云享,对外的说法则別有意味——说是护送棺槨回程途中,不巧撞上了先前刺杀陆家父子的那伙贼寇,双方缠斗起来,云享一介文弱书生,哪经得住这般凶险终究是没能保住性命,曝尸荒野,待寻到时,已是面目难辨。

这般说辞,看似合情合理,既圆了云嬋暴毙之由,又將云享的死归咎於流寇,与家族丑事彻底撇清。

只是两人的事比较起来,后者显然更有深意,就將云嬋之死彻底盖了过去。

而熟悉云家子女的人惊闻噩耗,难免心中唏嘘——那对曾在京中锦衣玉食、备受娇宠的兄妹,到头来,竟是以这般潦草的名目,荒唐地结束了这璀璨夺目的一生。

消息传到陆家內院时,陈稚鱼正临窗翻著一卷书,闻言只是指尖微顿,隨即继续拂过泛黄的书页。

陆曜从身后走来,见她神色平静,便知她心中早已瞭然,只伸手替她將窗欞推得更开些,风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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