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的身量稍高一些,此时二人同在一处,便显得她將云嬋压了一头。
“费尽心思將我找来,怎就你一人你的好哥哥呢不会还在你的榻上吧”
云嬋猛猛吸了口气,惊诧万分將她看著,若说方才见到她时,眼里还存有囂张,此刻见她眼神清明地对自己说了这番话,她心里头竟生出一股荒谬的恐惧之感来。
“你……”刚吐出口了一个字,头一沉,眼皮都在往下掉,尚还强撑著问完了那句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话音落下,眼神迷离,已然中招。
见她如此,陈稚鱼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再不迟疑,转身大步往外走,身后唤夏一把捞起快要坠地的云嬋,拖著她往屋里去时,榻上的云享早就被这香气迷胀了头脑,同云嬋一般,双目迷离。
將人丟进床榻,便见云享伸手拉过云嬋的胳膊,动作蛮狠又急迫地將她压住。
忙转了头去,跳脚离开。
简直有辱斯文!
几乎是不停歇的,將秋月和芽带走,整个墨兰居,仿佛没人来过。
直到陆曜带著陆夫人,到了这香气敞开的地方。
奇异的香气令两人都皱了眉头,尤其是人一走近,那里头毫不遮掩的动静,传入耳中——
陆夫人神色一凝,眼眸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