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也不会……”
陈稚鱼苦笑一声:“怨不得谁,这是她的命数,也是她咎由自取。”
简单的將陆芸过去的事情告诉了她,若是过去的赵宓,定是震惊难言,而今听了这些,她也只是静默地眨眨眼眸,而后才说:“自己作死,与人无忧,她也是个傻的,真当天家是那么好进的吗。”
话音刚落下,喉间涌上一股痒意,她转过去险些捂著帕子猛地咳嗽,那咳嗽声像是要將五臟六腑都要咳出来一般,脸色都因剧烈的咳嗽而变得红润,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一阵兵荒马乱,等她拿下帕子,那刺目的红灼痛了陈稚鱼的眼睛,见她神色如常地收起了帕子,拿过桌上的水喝下润喉,便知这不是第一次了。
已然开始咳血,她这身体,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