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族的规矩可以高於一切,甚至凌驾於大伯之上,让他无话可说,我不苟同。”
田嬤嬤心中一沉,这一次,她当真觉得少夫人有些胡闹了,这是小事吗
由著她那小家性子去做,真出了什么差错,她担当得起吗
心中暗暗无奈,面上对少夫人的恭敬还是有的。
劝不通,不能强劝,见她不语了,陈稚鱼看向堂下匯报之人,给了把赏钱加餐,遂令其退下。
总是这么坐著等著也不行,陆芸走在他们前面,她想的心思已然明显,陈稚鱼看向唤夏,问:“你的身手还没生疏吧”
唤夏忙说:“自从上回在清河县遇到那贼人,奴婢便日夜都勤加练习!”
陈稚鱼点点头,道:“坐以待毙,只会被动,对陆芸我们要主动出击。”
唤夏听得心头一热,也有紧张之感。
往后几日逍易不常在府中,陆曜將他带出去,他不回时,逍易基本也不会回来。
如此,陈稚鱼算是閒下来了,常扮作寻常妇人,带著唤夏出去,见陆芸一天忙得很,有时刚应付完二皇子,就被那商人单独拎了去……
这日,陈稚鱼带著面纱,走在人群中,侧头看著一边摊上卖的新奇物件,且不留意地就撞上了一人。
宦天海手拿了把扇子,正四处看著,不期然与一女子相撞,抬眸望去,只见双眸剪水,眼波流转,顿了一瞬,抬手致歉:“在下衝撞了姑娘,姑娘莫介怀。”
女子只温和一笑,移开眼眸转身离开,並未与其多话。
宦天海目送她离去,眼眸闪烁,隨后嗤笑一声,再度抬步离去,心中暗嘆——京中美人繁多,果然是不虚传啊!
离开那处的陈稚鱼深深地出了口气,確认了人,便对暗处使了个眼色。
將到饭点,街上行人少了一些,宦天海走到少有人烟的地方,意识到走了条冷路,便要转身回走,这一转身,两个彪形大汉迎面走来,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心里暗道一声:遭了!
然而,已是来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