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想是夫人忙,连今日一號这样要紧的日子都忘了。”
陈稚鱼愣住,他若不提,自己是真没想起来,这段日子没什么停歇,不想过得这么快,她都忘了自己又送了两件衣裳去云锦,这么一算,一月的时间可不是就过了吗
抬眸看他,而他眼里,早就是不能掩盖的欲望,恰逢此时冷风吹过,这个手上热烫的男人竟与她说:“外头好冷,不走了罢。”
陈稚鱼脸一红,嗔怪地看他一眼,眉眼似有情,陆曜深吸了口气,拉过她,往回走。
主院,田嬤嬤等人都被支去了外头,不叫在门口守著。
陆曜发觉,他的妻子知晓外头有人时,很是拘谨,也放不开,两厢情好时,他更希望看到她情动时不能自已的样子,而不是拼命地压抑自己。
屋內,红浪翻天,那衣物落了一地,陈稚鱼想捡起来掛在一边,那猴急的人早已拦了她腰,嘴里急又有些凶:“什么时候了,还管衣裳……”
陈稚鱼脸颊红透,呼吸和低呢都消弭於唇舌间,那种头昏昏,意识不能清晰的感觉再度席捲上来。
一回生,二回熟。
陈稚鱼本以为经过一次,这一次也知应付了,殊不知这六个字,同样適用男人。
情事上,男人仿佛突飞猛进一般,陈稚鱼唇瓣红肿,仰躺著眼眸茫然,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张著唇。
被大掌抚过光洁的后背,叫他带著支起上半身时,慌忙得就想回到床榻,至少落在实处,有所依託,可哪知男人偏霸道的紧,在此事上,很有主见和想法,察觉到她的抵抗,嘴里虽是轻声哄,手上可没松半分。
惶惶然的被采頡,心里头如同乱麻一般,只令她咬唇別过脸去。
刚转过去的脸被大掌捏住下巴转了回来,迫不得已对上他微红的双眸,他口吻霸道:“別分神。”
陈稚鱼眼带泪,想说自己也分不了神,但她开不了口,一开口声音就变了。
不想被人听到那羞人的声,遂抿住了唇,只在稍有忍不住时,轻启唇瓣哈气一般將心头的激盪送出去。
“若喜欢,便叫出来,我想听听你的声儿。”他这般说,说的那样理直气壮。
陈稚鱼只觉羞要羞死了,更將唇咬紧,陆曜就捏住了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咬出印的唇瓣上揉著,眼眸愈发深沉,紧紧看著她秀眉顰蹙的小脸,重重抵弄,只觉灭顶的欢快要將他燃烧。
情到浓处时,他低吼一声,埋在她颈间,动情之际呢喃著她的名:“小鱼儿……”
陈稚鱼身子一颤,更叫男人如痴如狂,双手犹如铁钳,掐了她的腰肢,狂风骤雨席捲而来。
细碎的哭声伴隨喘息,这夜久久不息……
等到一支蜡烛燃尽,也不知挨了几回,陈稚鱼趴伏在床榻上,脸亦陷在锦衾绣被中,一双美眸早已疲惫不堪地闭上,乌黑秀丽的长髮扑在雪白的肩背,依旧盖不住她纤细妖嬈的身姿。
旁边的男人细细轻噬著她的细背,安抚她的情绪。
这夜,没法起身清洗了了,睡著之前,陈稚鱼叫他抱在怀中,眼皮都睁不开,声音混沌喃喃:“我明早还得早起去请安……”
陆曜听罢,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爱怜一般,唇贴著她的额头,抱著她细瘦温暖的身躯,声音暗哑:“明早我叫你。”
一夜无梦。
清晨,鸡鸣时分,陈稚鱼只觉身上沉沉压著一物,叫她喘不上气来,待睁开千斤重的眼皮,便察觉到作乱的男人吃吃一笑。
“醒了”
陈稚鱼抬起手,搭在额头上,眼神清晰后,看清了手腕上被扼出的红痕,一时眼热,腿奋力挣了挣,却被他稳稳桎梏住。
“天色还早,我已叫人备了热水,在这之前,你再饶我一回。”
陈稚鱼就哭了,声音细小的哭,她实在有些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了。
陆曜起身將她抱住,嘴里不住轻哄著,直说“就好,就好”,可却越弄越起劲,这下,陈稚鱼是真哭了。
末后,陆曜收拾完就上朝去了,浴桶里,陈稚鱼红肿著眼睛,一腔火气都不晓得往哪儿发。
只因走前,那人才將实话说给那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