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陆少夫人……
在他埋首下来时,陈稚鱼仰起脖子,粉红从脖颈爬到耳根,耳边一片空鸣,越安静,越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做什么,滋滋的声音穿破耳膜一般。
一滴泪从眼眶滑落,不是不愿,也不是委屈,她也说不上来,明明是情愿与他成事的,为何会哭呢
大手忽然上来,掌住她滚烫的脸庞,唇也攀了上来。
热浪翻涌,纱幔摇晃,熬碎了蜡烛,熬光了黑夜。
此夜漫漫……
距离两人成婚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將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先前主子之间也亲密过,但从未到这一步,今夜这般突然,令底下伺候的人个个激动。
对於她们来说,一个名义上的少夫人主子,和实际上的少夫人主子还是不同的,谁不知这位少夫人的身份,私底下多少议论、猜测,条条皆不利於她,更有甚者,认为大少爷是不喜她,否则美人在侧,怎能忍著不碰呢
今夜过后想来大家都可以安安心了。
田嬤嬤更是对著月亮拜了几拜,向来刻板重规矩的她,竟对唤夏说了句:“想是嫦娥显灵,让主子们玉成好事。”
唤夏笑呵呵:“嫦娥还管月老的事”
田嬤嬤笑著白了她一眼:“那你別管,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咱们的主子也能如此月,圆满长久。”
……
阳光洒进来时,陈稚鱼眼皮都睁不开,难受的埋下头,察觉到她在躲太阳,一只光裸有力的手臂伸了出来打落了掛在一边的纱幔,隨后將人抱住。
陈稚鱼睡得很沉,却在他抱上来时顿时清醒,也不过清醒了一瞬,睁眼看他,嘴里无意识的嘟囔著:“你怎么还没走”
怎么还不去上朝
后面半句话没问出来,便彻底倒在他的臂弯中沉睡了过去。
陆曜低头温柔的注视著她,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嗓音带著晨起的沙哑,道:“今日休沐,好好陪陪你。”
这句话陈稚鱼没有听见,也实在是疲累至极,昨夜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眼泪都哭干了,嗓子也说不出话来,都没能让他停歇半分,后来昏睡过去,一向守规矩的她竟都忘了晨早的请安。
日上三竿,外头都已经热了起来,唤夏有些担忧的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怎么还不起呢今天没去请安就罢了,总不能一上午都不过去打声招呼吧,而且早饭可都没吃呢。”
田嬤嬤笑道:“大少爷都让喆文亲自去向夫人回话了,你还担心什么这是夫人乐见的事,就算往后几天少夫人都不去请安。夫人也只会笑弯了眼,一句都不会多说。”
唤夏瘪瘪嘴,嘟囔道:“那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姑娘才多大……”大少爷那样强壮,姑娘怎么受得了
这次田嬤嬤没在白她,颇认同她的话,但心里还是为主子的恩爱而欢喜。
一直到晌午,陈稚鱼才从混沌中醒来,这时,床榻上只有她一人在,迷茫了会儿,都不知那会儿看见的他,是不是睡梦中梦到的了。
刚撑著坐了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又酸痛难忍,低下头咬著唇一只手扶在腰上缓著,看著自己身上穿好的寢衣,思索著昨夜昏睡过去之前还是未著寸缕,那这身衣裳是谁穿上的,就不言而喻了,面前忽罩来一道阴影,她神色微僵,抬头看去。
沐浴过后,男人清爽的站在面前,半裸的胸膛,还躺著水汽,结实麦色的胸肌就在眼前,陈稚鱼忙的別开了眼,又抬眼看他:“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在府上还有,早上没有人来叫我吗我忘了去请安了。”
微微沙哑的声音,听得两人都红了耳朵,陆曜在她身边坐下,大手自然的揽过她的肩膀,这一次的亲近显然与昨夜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那种独属於他的归属感,和他尽在掌握的掌控感席捲而来,这个女人是他的,这一感觉空前绝后的强烈。
“我已叫人去母亲那里打了招呼,你不去请安,她不会怪你,已经烧好了水,我带你去…清洗一下。”
最后几个字说的曖昧又低哑,目光落在她暗暗扶腰的手上,那手指都有被咬过的咬痕,是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