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燥热的掌心覆盖在她的手上,气息也隨之传了过来。
“在房里这么久,怎得不摘凤冠”
陈稚鱼说:“嬤嬤说,要等您回来才能摘。”
新娘子打扮得多好看,都是为了叫丈夫欣赏,嬤嬤如此说,也是给他们二人的此夜,多添色彩。
说罢,她抽出了手,起身往梳妆檯去,嗓子有些发痒,道:“我去卸下来。”
陆曜没动,只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看她娉婷裊娜,腰肢摇曳,一时体热起来,不由得起身,朝她过去。
素手拆环,对镜卸釵。
烛影摇红中,陈稚鱼正背身整理鬢边的流苏。凤冠已摘,鸦青长发垂落腰间,月白中衣衬得她身形单薄如一片雪,柔媚不已,与白日里在所见的她判若两人。
“要帮你松发吗”他喉结滚动,声音比预想中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