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干笑两声:“哈哈,我就说嘛,有长青和清念在,问题不大!你看,这不就化险为夷了?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心累和一种“果然如此”的麻木。
跟李长青沾边的事,就不能用常理度之!
然而,他们这口气还没彻底松完——
“报告!!!”
通讯员的声音第三次响起,这次带着明显的惊慌,“紧急情况!G263航班机长被流弹命中!生命垂危!!”
“什么?!!”唐国峰和路嘉俊几乎是同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劈叉。
机长中弹?!生命垂危?!
这他妈刚解决劫匪,指挥官又倒了?!
还是在万米高空上!这飞机是中了什么诅咒吗?!
路嘉俊只觉得眼前一黑,扶住桌子才站稳,声音都在发颤:“流弹?!哪来的流弹?!劫匪不是被解决了吗?!”
唐国峰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机长倒了谁开飞机?!副机长呢?!乘客里有没有医生?!快问啊!”
通讯员被吼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操作终端,几乎是带着哭腔汇报刚刷出来的消息:
“有有有!万幸!客机上有一名首尔医科大学的实习医生!他已经对机长进行了紧急救治!最新消息,机长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但处于昏迷状态!目前由副机长接替驾驶!”
消息一个接一个,如同冰火两重天,反复煎熬着地面两位大佬的神经。
唐国峰和路嘉俊听到生命体征稳定,差点腿一软直接坐回去。
“哈......”唐国峰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刺激过,“有医生....稳定了....副机长接手了,还好还好。”
路嘉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那颗饱受摧残的心脏。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感觉有点缺氧。
“副机长技术怎么样?”路嘉俊强撑着理智,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通讯员低头查询信息,片刻后抬头,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报告,资料显示....G263航班的副机长.....今天是.....是他第一天正式任职。”
唐国峰:“.......”
路嘉俊:“........”
第一天正式任职的副机长,在机长昏迷、刚经历劫机骚乱的情况下,独自驾驶一架满载乘客的客机……
唐国峰捂住了胸口,他觉得自己的速效救心丸可能快要派上用场了。
路嘉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相信专业人员的素养,毕竟飞机大部分时间可以自动驾驶……
仿佛是为了专门打他的脸——
“报告!!”通讯员的声音第四次响起,这次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音,“G263航班遭遇极端强气流和不明设备故障!飞机剧烈颠簸,高度持续下降!副机长正在向塔台紧急求助!!信号......信号时断时续!”
“什么!!!”
唐国峰和路嘉俊这次是彻底坐不住了,两人“腾”地站起,几步就冲到了通讯员面前,两双眼睛如同探照灯般死死锁定在通讯员年轻而苍白的脸上。
感受着顶头上司那几乎要实质化的、混合着焦虑、催促以及“你他妈快说点好消息”的压迫性目光,通讯员吓得咽了口唾沫,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路嘉俊推了推眼镜,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声音里的温度绝对在零下:“这次,”他一字一顿地问,“你没有什么要继续说的了?”
通讯员欲哭无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塔台那边.....那边没有给到有效回复.....目前.....目前没有最新消息了。”
路嘉俊往前一步,一巴掌拍在通讯员的肩膀上,力道不大,但带来的心理压力巨大:“我觉得可、以、有!”
通讯员都快哭了,带着哭腔:“路书记.....这次.....真,真没有了啊!塔台也联系不上他们了!”
眼看再逼下去这年轻通讯员就要当场表演一个心态爆炸,唐国峰上前一步,拍了拍路嘉俊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看透命运的沧桑和疲惫:“算了小路。现在急也没用,相信塔台,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