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众七星教徒眼见如此神技,均都吓得呆住了。
过了好久后,才有人失声惊叫道:“这招是燕回首!
这人莫非莫非是”
燕冲宵牵起那少女来到黑衫客身前蹲下,笑道:“小老弟,你怎么了?为什么自己跌倒了?”
“你、你是何人?”
那黑衫客捂着胸口伤处,面上黑布滴滴答答地滴下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燕冲宵扇了扇面前空气,嘲讽道:“怎么,你身在七星教,不知道小爷我的大名么?”
说罢抬起头来,对着屋檐上埋伏着的众七星教徒环视一圈。
众教徒浑身一震,都低下了头,竟无一人敢与他对视。
燕冲宵冷笑睥睨,似乎十分享受众人的恐惧感,忽得大吼一声:“都给我滚了!”
众七星教徒只觉耳鸣欲炸,齐齐发一声喊,慌忙丢盔弃甲,忙不迭地退走了。
“唉~”
那黑衫客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却是无话可说。
燕冲宵蹲下身,拍了拍他脸,笑道:“我可真是没想到,七星教变得这般没骨头了,竟然丢下老大自己跑路。”
那黑衫客喘息渐止,摇头说道:“尊驾误会了,小可并非与他们同路。”
燕冲宵眉头皱起,咦了一声,奇道:“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应该不难理解。
小可并非七星教中人。”
那黑衫客平淡道。
燕冲宵惊疑不定,骂道:“放屁!
你若和他们不一路,为何会一同前来?”
那黑衫客并未答话,而是伸出手来,摸向了自己衣衫衬里。
燕冲宵登时警觉,正要往后退开,却见他并没有掏出什么暗青子,而是一块普通的木牌,上面刻着四道竖直而下的锋利刻痕,和他额头之上那微微发光的记号一模一样。
“尊驾,你听说过六婆吗?”
那黑衫客将木牌举到了燕冲宵面前,“这女孩的身上,应该也有一块相同的牌子。
在下是受师尊所托,前来寻找这妹子,这妹子也的确是我派的小师妹。”
燕冲宵扫了那木牌一眼,见得上面光秃秃的,除了那四道刻痕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双眼一翻,阴阳怪气道:“什么三姑六婆的扯淡玩意,听都没听过。
随手从地上捡一块木头都能冒充这破烂,你在消遣小爷么?”
说罢,他也不顾那黑衫客,牵着那少女转身便走,说道:“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我不会把她交给任何来路不明的人,毕竟老子可是付了银子的。”
那黑衫客方才煞是有礼,但听燕冲宵口无遮拦,将木牌收起,语气微冲:“看来尊驾是定要不讲道理了?”
燕冲宵听了这话,转身将那少女拖回,对她厉声问道:“小妹子,你识得这人么?你愿不愿意跟他走?”
那少女果然害怕那黑衫客,顿时吓得退缩起来,将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连声道:“不要!
不要!”
燕冲宵转对那黑衫客,冷眼说道:“看到了么?你想带人家走,人家还不愿意呐!”
“”
那黑衫客沉默半晌,说道:“尊驾又误会了,在下可没问你们答不答应的意思。
今日不管如何,她定要随在下回去。”
燕冲宵听得他如此狂妄,反倒将怒气压了下去,轻声细语道:“你找死么?”
平静话语下,隐藏着千钧之力。
那黑衫客虽然被燕冲宵弹指间打成了重伤,却是不卑不亢,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
燕冲宵嘲笑道:“站不稳就好好坐着,别把小命丢了!”
“在下不杀无名之辈。”
那黑衫客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低声道,“尊驾神力了得,定非凡夫俗子,更要知晓大名了。”
燕冲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似听到了个离谱笑话,笑道:“就算我告诉你了,你现在站都站不稳,怎么杀我?”
那黑衫客再叹口气,说道:“尊驾可真是目中无人”
说至此处,他右手张开,一张小小铜镜从袖中滑出,落在了掌心。
“难道不知这世上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么?”
燕冲宵打遍了炎凰城内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