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单手剥鸡蛋,而且是生鸡蛋这样的神级技能!
这不是葛大爷生编出来的,而是香江那边就有人真的有这个技能,而且那段影像就是人家来弄的。
真正高手的手速,完全不是正常人能看到的。
他主要看的是牌上有没有做记号。
因为这是最容易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牌翻开看了一下,是5、q、k,一手烂牌。
站在柳铭淇后面的三个赌哥儿眉头一皱,完全就不报希望。
柳铭淇自己也没有抱希望。
他把牌给翻转了过来,看似无聊的在牌上点来点去,实际上却想要找出里面的一些独特记号来。
这些牌和柳铭淇制作的有极大的差别。
柳铭淇制作最初始的牌,背后并没有什么图案,而这些牌背后却是印刻着一副百鸟图。
如果有什么奥妙,肯定也是在这些鸟儿之间。
作为一个物理和化学的双博士,柳铭淇数学自然很不错。
理科好的人,一般对于逻辑探索是非常的擅长。
所以在柳铭淇连续打了十几把的牌,慢慢的摸索下,他终于发现了一点奥秘。
那便是左下角的四只麻雀有点蹊跷。
如若是a的话,它的第一只麻雀会比其余三只稍微高那么一点。
如若是k,则是第二只麻雀比其余三只高一点。
同理,j的话就是第三只麻雀了。
但光是有这一点还不够,柳铭淇觉得应该在每个花色之间,还有一种明显的暗号才对。
毕竟豹子很难凑到,同花相对来说容易一些。
于是他又开始找色泽的察觉。
也是过了有十几局,他终于找到了在右边中间的地方,那一只不起眼的杜鹃的右腿爪子,色泽上是有变化的。
比如说黑桃,它便是橘红色;红桃,它便是淡黃色;方块,它便是绿色;梅花,它便是白色。
柳铭淇连续拿了十几次的牌,都是如此。
这也就是说,首先赌坊是出千了。
然后那个老孔,多半就是赌坊请来的人,或者干脆就是赌坊的人,专门来赢别人钱的。
而那些把他钱赢走的人,多半也是一伙儿的,大家在演戏。
发财赌坊这么做,实在是太没有品了。
本来这种扎金花的赌法,他们每次都要收取一两银子的抽成。
别看一两很少,一个晚上下来,一张台子起码要赌两三百局,这样就是二三百两银子的收入。
十几张台子加在一起,就是千两了!
一个月下来,二三十万两银子赚得是轻轻松松。
这还只是扎金花,他们自己做庄的牌九、骰子这些呢?
要不是朝廷对赌坊收了重税,这些赌坊的主人早就成了大康每个城镇的首富了。
即便是如此,他们也是最富有的那群人之一,就够后世的狗开发商一样。
只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做赌坊的,这必须是在城镇里面关系通天,背后站着大佬的人才行。
而且一旦支持他们的大佬离开了,或者倒霉了,他们也会跟着倒霉,被新人给取代。
略开这个不提。
挣了这么多银子,他们还要如此来坑赌徒的钱,那就实在是太卑劣太没有规矩了。
正在思索之间,趁着洗牌的功夫,旁边的王青山好奇的道:“徐兄,你没打过牌吗?怎么如此的谨慎?都已经丢了二十几把了,底牌钱都给了二三十两了吧?”
在发财赌坊里面,底下一楼默认的扎金花规矩是,每个人都要给一两银子的底牌钱,看牌最多五十两银子,闷牌最多二十五两,看牌要跟闷牌的话,就是闷牌的两倍。
王青山是真的好奇。
你要说柳铭淇来自于贵州,应该不是那么有钱,可人家每一把丢得毫不犹豫,底牌钱也不在乎。
而且柳铭淇身后还站着那么好几个人,特别是那个高得离谱的壮汉,目光锐利、气闲神定,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仆人。
“我怎么会没有打过牌?”
柳铭淇笑了起来,“王兄,我扎金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这东西呢。”
“哦?”
王青山不信了,“扎金花是从京城里流传出来的,论次序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