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再也没了糊弄的心思,冲进去禀告。由于气力过人,陈盛戈被请入待客厅,正对面坐着的就是宋巍山夫妇。
一见到她身后的少帮主,宋巍山就板起面孔,“不肖子孙,还不快跪下!”
坐在一旁的大概是正妻朱诗玉,也开腔道:“你知道误了多大的事情吗?”
“金刚经才绣了一半就擅自出逃,早早定好的祝岁贺礼临时出了岔子,不得已折了一对玉如意进去!”
陈盛戈嗤笑一声,“这不是能送其他礼品吗?”
“怎么好意思一直让几岁的小孩子绣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八十四章讲道理,物理也是理(第2/2页)
真是赤裸裸的强迫劳动。
朱诗玉蹙起柳叶眉,“淑贤户籍落在宋家,生是我们的人,死是我们的鬼。”
“这是家事,容不得外人插手。”
少帮主攥紧拳头,胸膛剧烈起伏:“宋巍山,你更改工期逼我连夜赶工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家人?”
“朱诗玉,你克扣月钱中饱私囊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家人?”
“我吃不饱睡不好,生生矮别人一个头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家人!”
陈盛戈捋捋袖子,“没事,我给你评评理啊。”
反正物理也是理。
说着,她大踏步上前,一拳打退一个守卫,拎小鸡仔似地将两个惊慌失措的人控制在手里。
朱诗玉风度全失,尖声叫起来,“这是触犯律法!我要将你关进大牢!”
陈盛戈简直要笑出声来,“你有什么证据啊?”
眼瞅着发展不对,守卫早就逃命了,偌大待客厅里只有几人继续对峙。
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
朱诗玉身体诚实地发着抖,嘴上依旧不饶人:“到时候一验伤,自然就知道我是遭受了非人的对待!”
听到这样天真的话语,陈盛戈越发嚣张:“我可是经验丰富,保管留不下一点伤痕。”
“用宽绸带绑起手脚,叫你动弹不得,根本无法自理。吃喝拉撒只能由旁人帮助,完全丧失隐私和自尊。”
“宽带子勒在皮肉上,最多留下一些红痕,不出一个时辰就完好如初了。”
“或者塞进狭窄的木箱,叫你站不得坐不得躺不得跪不得,蜷缩在里面无法动弹。”
“几个时辰过后,浑身僵麻,关节疼痛难耐,却没有一点流血的创口。”
这叫姿势受限。
“亦或者不给吃喝,饿上几天几夜,你要怎么证明呢?难道要把胃肠刨出来给人看么?”
这叫剥夺资源。
“或者关进黑屋几日,再用强光照射,叫你双眼刺痛不能视物……”
陈盛戈一句句话砸下来,叫朱诗玉心慌不已,连声求饶:“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