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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一般,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飞刀的锋芒。
然而,飞刀的速度实在太快,尽管种诂已经拼尽全力后退,但那飞刀还是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紧紧地追着他。
最终,飞刀擦着种诂的鼻尖疾驰而过,深深地钉入地面,刀柄犹自震颤不已,仿佛在诉说着它刚才所蕴含的巨大力量。
飞刀入土的瞬间,地面像是被撕裂一般,发出“嗤”的一声闷响。
那飞刀在沙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刀痕,就像是一道狰狞的伤口,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此时日头已至中天,演武场地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空气仿佛被点燃,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观战人群的衣衫都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有的人不停地用手扇着风,有的人拿起水囊猛灌几口。
演武场边的树木都被晒得无精打采,叶子耷拉着,没有一丝生气。
祖大弼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汗水顺着刚毅的脸颊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斗志。
他突然将铁棒插入地面,铁棒入地三寸,震起一圈沙尘,那沙尘在阳光下弥漫开来,形成一个小小的沙圈。
双手抱拳道:“种将军承让。”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演武场上空回荡,仿佛要向所有人宣告他的胜利。
种诂望着插在脚前的六柄飞刀,又看看对方仍插在地上的狼牙棒,狼牙棒的影子在烈日下拉得老长,似一条沉默的巨龙。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祖大弼的敬佩。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躯,最终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却依然洪亮:“此战,祖将军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