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种师道走到了插在地上的银枪前,他伸出单手,紧紧握住枪杆,然后微微一震。
刹那间,枪缨上的红缨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跳动起来,那鲜艳的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藏在旗杆后的一群麻雀扑棱棱地飞起,它们在两人的头顶盘旋着,似乎也被这精彩的一幕所震撼。
“且慢!”伴随着一声高呼,种师道如同一道闪电般突然出现在史文恭面前。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穿透了震耳欲聋的鼓声,直直地传入史文恭的耳中。
种师道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上,他手中的银枪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一条银色的巨龙在空中飞舞,拖出长长的银痕。
史文恭见状,急忙勒住缰绳,赤兔马发出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扬起一片尘土。
他迅速反手将方天画戟在掌心转了一个圈,只听戟杆嗡嗡作响,犹如龙吟一般,气势磅礴。
“方才步战未尽兴,不如再比兵刃?”种师道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史文恭,话音未落,他的眼中已经燃起了炽热的战意,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
史文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求之不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对这场战斗的期待。
就在两人目光交汇的一刹那,仿佛有一道闪电在空气中迸裂,整个场面都被这股强大的气势所震撼。
观战台上的将领们纷纷挺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前排的校尉们更是激动得有些失态,其中一个不小心撞翻了案几上的茶盏,褐色的茶水顿时溅落在黄土上,形成了一片深色的痕迹,仿佛是这场激战的预演。
就在这一刹那间,种师道猛然甩掉了那件宽大的外袍,露出了里面紧身的锁子甲。
那锁子甲闪烁着寒光,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身体,仿佛是他的第二层皮肤。
他俯身拾起银枪,那枪杆上凝结的露珠,在他的动作中簌簌落下,宛如一串晶莹的珍珠。
阳光透过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美不胜收。
与此同时,史文恭也迅速解下了披风,露出了背后斜挎的短戟。
那短戟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透露出一种无坚不摧的气势。
两人重新拉开架势,就在这一瞬间,校场四周的旌旗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劲气压迫,同时向内翻卷。
那旌旗猎猎作响,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激战助威。
"看招!
"种师道大喝一声,手中的银枪如同闪电一般突然抖出,瞬间在空中幻化出七个枪花。
那枪花如银河倾泻,气势磅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取史文恭周身要害。
史文恭见状,毫不示弱,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一轮满月,横扫而出。
戟杆带起的风压犹如狂风骤雨,吹得种师道的衣袍猎猎作响,鼓起如帆。
刹那间,枪戟相交,发出一连串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这声音如同雷霆万钧,震耳欲聋,惊得观战台下的战犬狂吠不止。
而就在此时,一匹黑马突然受惊,挣脱了缰绳,在校场边缘横冲直撞起来。
那黑马四蹄翻飞,如同一团黑色的旋风,让人不禁为它的失控而担忧。
好在巡场的亲兵们反应迅速,他们立刻抛出套索,精准地套住了那匹黑马,将它牢牢地控制住。
十招过后,种师道银枪突然变软如蛇,枪头绕过戟杆直点史文恭手腕。
史文恭手腕翻转如蝶,短戟脱手飞向半空,却在最高点被方天画戟的月牙刃勾住。
短戟在空中划出银弧时,种师道趁机进逼,银枪如暴雨般点出三十六点寒星,枪尖在阳光下连成银线,直取史文恭胸前护心镜。
"好枪法!
"史文恭大喝一声,方天画戟舞成风车。
戟杆带起的风声如虎啸,银枪点在戟杆上发出密集脆响。
突然一缕血线从史文恭虎口渗出,在戟杆上留下红点。种师道收枪而立,枪尖红缨沾着几点血珠:
"你输了。
"
史文恭低头看去,虎口处的伤口正缓缓渗血,染红了半片护腕。
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