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有机会和陛下说我们的学说。”
“陈可道的那些学说,陛下都愿意接受;不可能我们的学说,陛下就不能接受。
这是一个机会,能够遇到这样的一位皇帝,是我们的幸事,成与不成我都要去做。”
“张退之,如果你要离开了的话,我不会怪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宋应星一甩袖子向外面走了出去,颇有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感觉。
屋子里面留下了宋应升和张余两个人。
“你确定要走?”
宋应升看着张余,有些可惜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走?”
张余一口闷下碗里的酒,酒入喉中如烈火穿喉。
他站起身子朗声说道:“我刚才说那些话,只是让长庚明白一件事情,前路艰难,不能退缩。”
“我张余,字退之,但是我可不会退。”
“你何苦如此激怒他?”
宋应升摇了摇头,苦笑的说道。
“因为他才是我们之中,最能够做到的那个人。
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做得到,那就只能是他。”
张余看着宋应星离开的方向,平淡的笑了笑,语气温和地说着,丝毫没有刚刚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