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莱公爵,他还未成年,父母都在,你没有地方收留他。”
艾克斯顿皱起眉头,冷冷地说。“我可没说要收留他。”托丽无动于衷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他垂下了眼睛。他又低吸了一口气。“我妈妈告诉我要对他好一点。她说我父亲不可信。”艾克斯顿慢慢地摇了摇头。“我想‘蒙坦是他的儿子’。他和另一个女人生的儿子为了他背叛了我母亲;他为什么要对他不好?那个老混蛋……妈妈说得对。”
托丽一言不发地盯着桌子。即使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理解阿克斯顿的感受,如果是她,她也很有可能会有不同的感觉。
“你跟他说了什么?”托丽轻声问道。
艾克斯顿使劲咽了口气。“我告诉他,如果他想申请,我不会阻止他,但如果他做了任何背叛你和其他人的事,伤害了你和员工的辛勤工作,我一定会让他最不用担心他父亲的。”
托丽闭上眼睛,揉揉前额。“Axton…”“但是,如果他被录用了,而且工作出色、忠诚,他不会后悔为你工作的。我会确保他的安全。”艾克斯顿把双手紧握在桌子上。“花床…你愿意雇佣他吗?”
她已经明确表示,蒙坦只有像其他正式应聘者一样通过面试,才能在决斗公司工作。她不会因为个人原因而拒绝他,因为这是对阿克克斯顿的恩惠。皮尔斯以前告诉过她,阿克斯顿很多愁善感。托丽一直觉得艾克斯顿,用现代术语来说,是个“软蛋”。
托丽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后悔蒙坦为他们工作,因为他是他们的爱人,但他最近没有花太多时间和阿勒萨在一起,阿克克斯顿正在考虑他。这并不是说她对任何背叛都没有准备。
“如果他背叛了你,把我们的游戏信息卖给了牛人怎么办?”伊利亚娜在宿舍里跟在她后面踱来踱去,托丽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地画着夸张的黑色眼线。“或者如果他在为牛人工作呢?”
“皮尔斯和艾克斯顿会知道他是否在从事与牛人有关的工作,”托丽放下细细的刷子,平静地说。眼线很棘手,她想画得尽可能均匀。“阿克塞顿去了阿尔弗莱以前的工作,一切都得到了确认。”
伊利亚娜停在原地,撅着嘴。“你是因为他的家庭状况而同情他吗?”
“是的。”托丽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这一点,她盖上了眼线壶的盖子。“我认为他现在没有一个真正可以信任的人,我宁愿他从阿克顿那里得到帮助,而不是从哈特那里,我们知道哈特和牛人关系很好。”
伊利亚娜似乎考虑到了这一点,她的表情变得轻松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离你的敌人更近一些。”她在床边坐下,好奇地看着托丽。“我还是很惊讶他申请了决斗学院。”
“我既存在又不存在。”托丽把镜子移回来检查她的妆容。虽然化妆不是强制性的,但它确实给舞蹈带来了更强的效果,托丽知道维多利亚在表演时付出了很多努力。托丽黎明就起床准备舞会了。她看着化妆后的自己,把头扭向一边。挂在她额头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你觉得怎么样?”
Ilyana咯咯笑了。自从托丽把铃铛从舞蹈工作室带到宿舍后,她就对铃铛着迷了。铃铛是舞蹈的一部分。前一天晚上,她让伊莉亚娜戴着这顶帽子去参加期末考试后的晚宴,并在她的朋友们中间传阅。
这套服装只是一系列层次分明的长袍,从钴蓝色到柔和的粉蓝色。她穿着裤子和一件宽袖长上衣,但衣服层次很薄。伊利亚娜一直担心托丽在寒冷的天气里跳舞会生病,但托丽向她保证她会没事的,因为跳舞会让她暖和起来。舞会允许穿鞋,直到舞会开始,托丽才会脱下她那件长到小腿的肥大外套。
“我希望我能去看舞会,”伊利亚娜说。她看了看托丽的脚踝和手。“其他的铃铛呢?”
“在袋子里,”托丽指着床上的帆布袋说。“我不想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她头上的铃铛比她脚踝和手腕上的铃铛要小得多,也安静得多。
“哇哇哇……”伊利亚娜看起来很失望,托丽笑了。
她走到衣架前,穿上了她那件蓬松的大衣。“既然你们今天用我的马车,皮尔斯派了一辆皇家马车送我去修道院。”
“有伴游,对吧?”
“是的,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