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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林凡轻轻关上房门，身影消失在原地。
纵然有千万种不舍，但为了孟婆可以尽快恢复，必须将她留在这里。
“舍不得吗？”九尾双手背后，走在林凡身旁，桃花眼扑闪扑闪的，像是颗璀璨的宝石。
林凡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点沙哑，“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什么舍不舍得的。”
孟婆拥有千年道行，在冥界位高权重，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区区凡人，偶然幸运，走上修炼道路。
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
九尾突然靠近林凡，眨巴眨巴着大眼睛，“你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最着迷？”
“什么时候？”林凡突然有些好奇九尾说的话。
“在装逼的时候。”
“……”
“哈哈哈，瞧你那损样。”
九尾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林凡一阵无语，不过觉得九尾说的也对，一时间无法反驳，继续向前走着。
两人就这样迈步在红月亮之下。
“你能帮我救个人吗？”林凡突然想起双双被困在冥界边缘，视线快速看向九尾，脸上带着期待。
以九尾的实力，打败美杜莎绰绰有余。
九尾摇了摇头，拒绝道：“东西方两界有着各自规矩，若我明白无辜参与进去，只会带来更多伤亡。”
她刚刚出来，不想惹这么大的麻烦。
当然，以林凡现在的实力，不足以让自己出手帮他。
林凡眼里露出失望，深深看了眼双双所在的方向，脸上露出坚毅。
他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两人穿过酒馆，坐上电梯回到人间后。
林凡拉着九尾前往废弃仓库，白天人多不好动手。
现在已是深夜，加上这边本身就偏僻，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有古怪。”林凡闭目细细感受，发现这座法阵似有似无，像是水的涟漪，轻轻触碰便出现。
但安静下来，就什么都没有。
九尾伸出右手压在地上，突然一股庞大力量朝着四周扩散，感受着熟悉的力量猛然睁开眼睛，“姐姐？怎么会？”
她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姐姐的气息。
林凡愣在原地好久，才看向九尾弱弱问道：“你还有姐姐？”
一个九尾都这么厉害，那她姐姐岂不是更加牛逼？
“我们从涂山得道，便自称为涂山人。”九尾桃花眼变得暗淡，继续道：“我姐姐名叫涂山氏女娇，为禹的妻子。”
姐姐从千年前就消失不见，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发现对方气息。
九尾浑身激动的颤抖，说明姐姐还活着，一想到这里，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里面，起身双手掐动法诀。
只见九尾身后出现九条尾巴，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一颗白球，冲入地面。
轰！
白球刚刚触碰到地面，一道道裂痕瞬间出现，像是被某种怪力撕开。
紧接着白球融入裂开的深渊中。
一股阴冷气息顺着缝隙冲入空中。
林凡感受着面前阴冷气息，浑身止不住打了个冷颤，内心震惊。
他发现，九尾的实力一次比一次强，内心好奇，对方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走吧，我们进去。”九尾低头看向缝隙中的黑洞，脸色变得凝重许多，身子跳了下去。
林凡紧跟其后，为了以防万一，他提前燃烧体内火焰，紧握唐刀。
一阵恍惚过后。
两人来到一片漆黑空间。
林凡将火焰凝聚成一颗圆球，照在空中，一座巨大石碑出现在眼前，上面刻着几个大字。
涂山氏女娇之墓。
这几个字深深刺入九尾眼中，扎痛了她的心，红唇微微颤抖道：“怎么可能？”
她不相信姐姐会死，绝对不相信。
轰！
墓碑被九尾一拳砸碎，眼角依旧燃烧着愤怒火焰，快速冲向深处。
林凡还是头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