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然后唱作俱佳的望着云卿,气短道:“表妹,我未曾想那么多,只是满心的愧疚,又没有办法报答,如今我连唯一的母亲都躺在床上不醒,不是孤儿,形同孤儿,等搬出了沈府后,以后的路也不知道该如何走,不如就这么去了,一了百了吧。”
她伤痛欲绝的趴在床头,青丝泄下来,如同瀑布一般,越发衬得身姿纤弱,耿佑臣往前走了一步,又觉得不妥的定住了脚步,转头望着沈茂道:“沈老爷,我不知晓你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如今陛下就要入住荔园,沈府内的大小事务你一定要处理好,至于韦小姐,我看她心地纯善,如今爹娘都不能再替她主事,怕也只有依赖你们沈府了。
我先行之时,陛下曾问及沈府,我说过沈府是江南行善大家,陛下颇为满意,你能得到这次的机会,以后沈家的生意必然能得到更多的恩宠。”
沈茂心底其实很不高兴,耿佑臣这一番话是连威胁带安抚,管到了沈府里的事情了,今日他这样开口,就代表了韦凝紫以后必然是要住在沈府,沈府必须要供养着韦凝紫了。
否则耿佑臣在陛下面前所说的行善大家,就是虚言,欺君是何罪,动辄可以连累全家,沈茂担不起这个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