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苦在控制着他，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他的脸上表情已经是变得极为扭曲挣扎，甚至是恨不得直接给李不凡跪下来。
他的膝盖弯曲，却根本就跪不下去。
感觉自己就仿佛是提线木偶。
李不凡微笑着道：“我已经从你的眼神当中看出了你想要表达的想法，现在我就成全你。”
“知道你肯定是不会轻易地想要成为那些人的傀儡。”
“不过你倒可以配合把那些人全部都找出来，看你的样子，肯定是没少受到那些人的折磨，尤其你现在的情况。”
“你的下巴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活动能力，连说话都是非常的费劲，而你的身上种植了至少不下于两种蛊虫那种蛊虫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你是不是很想活着，而且还想要活得非常自在？”
老杆子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点头如捣蒜。
真的很想不过去，心中的那种暴虐根本就控制不住，尤其是想到之前那些人和自己说过的话，若是他不对李不凡出手，那他身上的那种痛苦，就永远别想解除。
他不想再继续承受这样的痛苦，哪怕就算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去承受，他宁可愿意去死，也不想多活一秒钟的时间。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尤其是眼眶更是变得红扑扑。
李不凡脸上的笑容变得反而是更加明显。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就能解决，只不过你当初没有来直接找我，如果你直接来找我，甚至都不需要你来为他们办事，现在我就能直接帮你解除身上的痛苦，可是我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之前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而你不知道珍惜的后果，你可知道是什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李不凡的声音已经变得无比冰冷。
老杆子落得什么样的下场，他都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之前这个老东西，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此刻老杆子也非常地后悔，如果不是他帮着范富贵干那些事儿，也不会被李不凡所嫌弃。
他挣扎着跪在了李不凡的面前。
眼中充满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