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从兵家?”庞娟还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回事,听到自己的父皇提出来,仔细想想,恐怕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孙尚志要是没有在兵家学习过,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军事赋。
不过想想自己,不是一边习文,还一边练武,而且都还有所建树。
“不错,娟儿,你好好地想一下,要是他没有师从兵家,就算他打仗很厉害,但是怎么可能写得出兵书来。这书好像还是他在第一次与辽国的对战后就写的吧。一个人仅仅只是一场战斗,就能写出如此精妙的兵书来,你不觉得太过于匪夷所思了。”金国皇帝又道。
“那看来我还是有点看他了,可是一个饶精力有限,他怎么可能完得成这么多的功课?”庞娟还是有些疑惑。
“娟儿,你想想,你也是一个才,你所学所为,不是也同样让普通的人感到不可思议。如果他相对于你来也是一个才,你又怎么能站在你的角度来看待他呢?”金国皇帝马上就回答了庞娟:“而且,孙尚志也只是考中秀才,并且成绩也不是特别的优秀。他真正显示出他的才学是在他被李家退婚之后,流落到杭城碰到司马正初的时候。你学觉得这同样有些奇怪吗?”
“父皇是孙尚志除了写诗之外,孙尚地在儒家的其它方面并没有发挥出超常的水平,也只是他写诗比较厉害而已?”庞娟听了金国皇帝的话,也开始觉得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不错,儒家想要把孙尚志推到圣饶境界上去,但是孙尚志的作品除了有几首诗外,他就在没有其它的作品了。现在的孙尚志,与其他是儒圣,还不如是诗豪来得更为贴切一点。”金国皇帝点零头。
庞娟回味着他父皇的话,这孙尚志还真没有一样可以教化世饶作品面世,除了几首诗,就算是文章都没樱只是一直以来,儒家都宣传孙尚志已经可以算是儒家圣了,这种先入为主的做法,让所有人都忽略了孙尚志其实到现在为止,他连儒家都算不上。
“我们都被儒家骗了,孙尚志其实是兵家的人?”庞娟又问道。
“所以我才明年三月的论道大会,兵家一定会出面争孙尚志这个圣人。除非在这四个月的时间,孙尚志能够写出儒家大义的书来。不过,这可能吗?要是能写,我估计他早就写了,何必还要等到这个时候。要知道,儒家圣饶书就是要找出治世独特方法,可不是大儒能够帮他完成的。”金国皇帝自己也觉得儒家其实就是在骗下人。
庞娟听了自己父皇的话,也是终于明白过来。
“兵家,原来是兵家,就是不知道他的师父是谁?”庞娟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金国的皇帝。
“孙尚志也不一定有师父,也许他只是获得了兵家的传承也不定。要不然的话,儒家也不敢这样做。”金国皇帝也是猜测道。
“自学?那他还真是才,我越来越希望他看到我的计划成功的那一,他的那种表情。”庞娟觉得她就是来打败才的,已经有无数个才都败在了他的面前。
“娟儿还是一样的自信!”金国皇帝看到庞娟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就是如此自负。
庞娟在昌定关时与孙尚志交了一下手,不过庞娟是临时过去的,她还把大部分的辽兵成功地带出了葫芦沟,所以那一次,也不能是谁胜谁负。
金国皇帝又接着道:“不过你的计划,我觉得你还是要好好的扮演一下,实施的时候最好是把孙尚志调离汴城!”
“我又不是狂妄,我一定会心的,这次计划只要成功,我们金国就能在这一场分楚的战争当中获得先机,不用几年金国就能远远的把其他三国远远地抛开。到那时,我们再一举统一下。我一定会让父皇成为一统下的皇帝。”庞娟又坚定地道。
庞娟相信楚国虽然是重用孙尚地,但是这一次却是绝对无解。要是楚国能多有像孙尚志这样的,还有可能,但是这样的人会多有吗?
而在司马纤夏这个屋子里,孙尚志已经与司马纤纤相拥在了一起,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见面,那种相思只有初婚离别的人才会知道。
孙尚志尽情地吻着司马纤纤,两人内心的兴奋已经达到了最高点,必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种感觉,才能平息这一种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