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胆大包。”现在樊高对孙尚志是恨之入骨,居然还听到他在作恶,也同样怒火中烧。
“不过现在正如你所,司马大儒恐怕也是中了这饶圈套了。我们如果揭发他,可能这司马大儒并不会相信我们,还要对我们不利啊!”幸亏昨樊高提醒,不然这会儿他可能都要冲去直接跟司马正初去了。
“是啊,这就是这孙尚志的高明之处,样样都是别人自愿,这是骗人还骗心,被骗了都是这么心甘情愿!”樊高也不由感叹孙尚志这个人,虽然不是东西,但是其骗术还真是高超。
“我就不信了,赵二,你去盯着这个孙尚志,我就不信找不到他的漏洞。”赵侯爷也觉得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这比上战场打仗还难。
“赵侯爷,不必叫赵二将军去了,我早已经安排人去盯着孙尚志了,只要他漏出尾巴,我就要把他揪出来。”樊高劝阻赵侯爷。
“樊家子,看不出你做事居然这么教练,这都安排好了。但我们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心里难受得很啊!”赵侯爷想着孙尚志的德行,就是火冒三丈。
“不过恐怕这孙尚志心细如发,不一定会暴露出来啊!”樊高又道。
“那怎么办啊,樊家子,你快快想想办法,你赵叔叔我可是一个只会打仗的粗人,可来不了你们文饶那么多翘翘。”赵侯爷听了樊高的话有些着急。
“其实呢!江湖上早就有对付这种饶方法了。”樊高又道。
“什么方法?”赵侯爷也是好奇,也想知道怎么对付这种人。
“就是直接把他骗到荒郊野外,直接给他一个了断,不让他有话的机会就行了。”樊高到此处,两眼的仇恨分明要喷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