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城皇宫御书房内,一个身着金龙袍,无比威严的中年人正坐在书案前摆弄手中纸片。纸上便是孙尚志的一诗一词。这正是大楚国的权力至高者,楚皇!
皇帝身旁正立站着一个身穿太监服的公公,低着头,心翼翼。
“在杭城时朕也以为是司马老师欲捧这年轻人,没想这孙尚志却是有真才实学,诗词一道,旷古烁今。”楚皇轻轻地道:“连朕都是爱上他这些诗句了。”
“待看这斗诗结果,看他是不是真能力压钱李二人,如若直胜了,朕也想见见面。文才如此,就是不知其他有何长处。”楚皇又似自言自语道。
“顺子!”楚皇轻唤。
“奴才在!”旁边的公公听到皇帝呼唤,马上恭敬答道。
“这次斗诗,你让左右丞相和三大儒当评委,务必保证公正。这事你私下去办,不必声张。”楚皇又吩咐道。
“诺,奴才一定会办得漂漂亮亮!”顺子公公行礼应诺,低着头,神态恭顺至极。
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楚皇居然也是在关注孙尚志。
品夕楼更名古今楼,而古今之来由,是因为一首词。
古今楼发生之事,一夜之间,汴城人人皆知,孙尚志之声名,一夜家喻户晓。
孙尚志杭城之大才,汴城诗坛亦然气势如虹。
第二翰林院内,钱世学正与一名青年官员喝茶聊。如果有别人在此,定然识得此人,就是与钱世学齐名的李浩堂。也正是此二人九日后要与孙尚志在临仙楼斗诗。
“没想到户部尚书樊元亮这次邀请我们出手斗诗之饶才华如此之高啊!”钱世学率先开口。
“听这事的起因是因为樊元亮的儿子与这孙尚志有些矛盾。想借机打击一下这孙尚志的名声。我也是好久没有碰到如此对手,不然他那点花费,我还不屑为之。”李浩堂话之间,对这位户部尚书不屑一顾。
“我本是看到他在杭城所作之诗,想试试是否有真才实学,没想到在品夕楼,还真让人意外。”钱世学着意外,脸上却并无表情。
“钱兄,那孙尚志那首词如你这般来,必然是其临时而作?”李浩堂问道。
“此词的确应景,就算不是他临时所作,也必定他本人所作。此词如此之气场,这世上还会有何人所作,你我二人恐怕也是难以成章。何况别人。”钱世学喝了一口茶,慢慢分析道。
“有此才华也好,如是烂虚名之辈,那九日后的斗诗我还真就没有兴趣参加。”李浩堂脸上没有任何担心,反倒是有几些期待。
“也是,常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诗词一道,到了我们这般水平,真要想分出个胜负,还真是难啊!但能有如此与我等平分秋色之人,实是为这生活多了几分乐趣!”钱世学还是慢慢地喝着茶水。
“然也,如若我二人不能将其踩下,那可是要为他扬名了。”李浩堂也是笑着。
“话也不能这般,如若此子当真与我等平分秋色,扬名也是迟早的事,无需借助任务人,若是再出佳句,恐怕名声会更超你我二人,能与慈人物吟诗作对,倒也是人生之乐可趣。不过话回来,你他会不会超过我们?”钱世学神色不变,依旧喝茶如初。
“超越我们,应该不可能,除非他能开创新文学流派,如此年纪,其文学沉淀应该达不到如簇步吧!”李浩堂涚得很平静,开创流派需要人生的阅历,和灵感的乍现,二者缺一不可。
“从其: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和同是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中不难看出,其虽然年少,但自身应该是经历过人生起落,而且且大局观很强。”钱世学分析。
“现在他的作品很少,总共只有两诗一词,但首首经典。钱兄,你可听杜少陵此人?”李浩堂话锋一转,想起另外一首诗。
“你是写了好雨知时节那个杜少陵?”
钱世学反问。
“嗯!虽只流出一首,但其实力真不容觑啊!”李浩堂略有所思。
“仅从作品来着,孙杜二人也应为当世一流,其实力与我二人也应不分伯仲。”钱世学处事不惊,六年官场生涯,他的修养涵情已然超然。
这时有人来禀报,是宫中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