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季长天:“原本是走了的,但他昨日在宋廿他们身上发现了蛊虫,却没法取出来,所以回医馆拿了点东西,今天又来了一趟。”
时久一头雾水:
宋三:“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你俩都按时喝药。”
黄二送他离开,边走边道:“这回那姓乌的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给十九种蛊没种成,宋廿他们身上的蛊也没了,用几只虫子就想控制人,这些前庆余党,就会这些歪门邪道。”
时久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回过身来,面无表情地对季长天道:“神医让我多休息。”
季长天轻摇折扇:“嗯?”
“既然要休息,那皇帝那边的差事,也请殿下另请高明吧,”时久道,“反正殿下也不是第一次偷看我的密信,往后殿下直接帮我把信写好,不用再偷看了。”
季长天注视他片刻,没忍住轻笑出声。
时久:“……”
又笑什么。
“好好好,”季长天用扇尾轻敲他肩头,“之前偷看十九的密信,是我不好,那接下来我将功补过,偷看过多少封密信,便替十九写上多少封,你看如何?”
时久计算了一下,至少未来的两个半月他都不用再帮狗皇帝干活,只是想想,就感觉天都亮了。
于是他欣然应允:“好。”
时久心安理得地给自己放了假,在狐语斋吃喝玩乐逗猫,除了正事什么都干。
早知道叛离玄影卫后的日子这么逍遥快活,他就该早点跳槽的。
天色渐晚,他抱着猫坐在二楼窗边,望着楼下的狗追逐嬉闹,燃烧的火盆劈啪作响,烤得他昏昏欲睡。
他打了个哈欠,准备早点上床休息,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飘来——李五端着药碗进了屋,对季长天道:“殿下,您的药。”
时久:“。”
他这假,好像是有些放得太彻底了,连宋三交给他的差事都忘了。
他看向李五,恰好李五也看向他,两人相顾无言。
今天……好像是他值夜来着。
他一休假,那这工作就都落在李五一个人头上了。
害同事工作量翻倍,他心里难免有些愧疚,在对方离开时跟上了他,唤道:“李五哥。”
李五停下脚步。
时久掏出钱袋递给他,李五不解道:“何意?”
“这是我这段时间攒的加班费,”时久道,“我休假了,害你一个人干活,这钱应该你拿。”
“不必,”李五没接他的钱袋,“我不缺钱,就算需要,那也是去找殿下要,不用你掏,是你的钱,你便收着,何况你虽休假,却搬来狐语斋住,整日陪在殿下身边,依我之见,你这假好像也等于没休。”
时久:“……”
说的貌似是那么回事啊……
“我要去值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