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苦，外人又为何能懂？”
“这种抉择，又有多少人能做出来？”
“这种后果，又有多少人愿意承担？”
“不过，为了救清璃，不管是怎样的后果，我都愿意承受。”
“包括，如今帝后您对我的谴责，还有对我的怨恨。”
司徒帝后无语。
他发现，这家伙，嘴上功夫，真厉害。
自己一时间，居然无法反驳。
她深吸一口气后，道，“好！那我们来谈谈其他之事。”
“比如，姬冷月、姬素冰和凌紫鸢之事。”
陆霄叹道，“帝后，您对这些事情，又了解多少呢？”
司徒帝后试探道，“清璃都跟我说了。”
陆霄抹了一把冷汗，这他妈……洛清璃还真是个老实孩子啊。
该不会把酒会之事也跟司徒倾月全盘给托出了吧？
怪不得司徒倾月这么大的怒火。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突破点，反问，“帝后想知道关于谁的？”
“那就从姬冷月开始吧。”
陆霄叹气，“我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她，不知帝后可知道我跟她之间的渊源？我和倾仙和姬冷月都是出自青岚宗。”
“只是，她们是高高在上的宗门圣女，而我只是一个废物。”
“后来，我因为觉醒道骨……”
“姬冷月，当时奉命前来要杀我……”
“我当时虚弱无比，只有一种保命之法，所以以此威胁姬冷月。”
“没想到，因为我的体质，姬冷月居然反过来将我当成……唉，不提也罢，屈辱过往，实在不堪回首……”
看到陆霄眼中的悲伤，司徒倾月眼中露出一丝心疼之色。
她没想到，曾经的陆霄居然过得这么凄惨。
而跟姬冷月之间的关系，居然也是一段特殊的孽缘。
看到陆霄脸上露出的痛楚、挣扎，她不由萌生出想要抱一抱陆霄，把他揽到怀里，好好安慰一番的想法。
“本来，我以为跟姬冷月再无见面的可能，没想到，帝后您想要去冰雪古国取天雪圣泉，我再再三考虑过后，答应去完成此事。”
“其实，在去之前，我就想到姬冷月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羞辱我的机会，不过，为了倾仙，我已经做好准备。”
“最后……就如我想的那般。”
“只是，没想到姬冷月不仅是自己想要对我下黑手，还以倾仙的安危为由，让我解决姬素冰的九阴寒毒……姬素冰更是直接，直接给我下了引阳丹……”
“后面之事，您也知道了。”
陆霄苦涩一笑，“虽然她们一个个都是其他人求而不得的大美女，但我这个人向来重情重义，又岂是这种贪图美色之徒？”
“很多事，我是被迫，被逼，甚至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为。”
“不过，就算如此，我陆霄也敢作敢当，做了便是做了，没什么可解释的，帝后若是不满，那便杀了我吧。”
“我也没脸见倾仙了。”
司徒倾月语气顿时一软，“傻孩子，你受了这么多苦，一路走来如此艰难，我又怎么舍得责罚你呢？”
说到这，她脸上露出柔色和心疼，从前方坐席上走下来，缓缓抱住了陆霄，“我……我今天只是想问一问而已，并不是想责罚你。现在，你心里的苦楚都发泄出来了，现在舒服了点没？”
司徒倾月身上传来的芳香，让陆霄一懵，俊脸也一下子红了。
司徒倾月道，“好了好了，不要委屈了，想哭就哭出来吧。”
司徒倾月是真的心疼。
她本以为，陆霄是花心，是艳福无边，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凄惨。
恐怕，要不是今天她逼问陆霄，以陆霄的性格，都会将自己吃的这些苦，一直永远地藏在心里吧？
在这一刻，司徒倾月母性大发，对陆霄的心疼到达了极点。
陆霄洒脱一笑，“男子汉大丈夫，吃点苦，受点累，被误会，被千夫所指，不过是小事尔，有何可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