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那一堆破烂”
“nonono,我的朋友,账不是这么算的,那是平时的价格,现在你快要完蛋了,四周都是敌人,我也要冒很大的风险好吧……”
“法克……三倍!如果还不行的话,我宁愿进山打游击……”
“哈哈哈……成交。”
“这该死地秃鹰……”郎老大狠狠地挂断电话后,郎老大示意司机加快速度。
车队拐过一道急弯,前方突然出现一支武装巡逻队。
副官紧张地握紧了枪,郎老大却摆摆手:“别慌,是我们郎寨的接应部队。”
为首的军官快步上前,敬了个礼:“老大,寨子里已经做好准备了。康老大的奸细已经被我们处理掉了。”
郎老大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告诉弟兄们,从今天起,我们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郎家还没完!”
车队驶入深山,道路越来越窄。远处,一座依山而建的寨子渐渐显露出轮廓。
高耸的围墙、密布的岗哨,还有隐约可见的重型武器,无不彰显着这座山寨的防御实力。
当车队驶入寨门时,早已等候多时的家眷们纷纷迎了上来。
郎老大看着自己的妻儿,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温情。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冷酷的表情,转身对副官说:
“立即召开军事会议,我要知道寨子里每一颗子弹,每一粒粮食的储备情况。”
夕阳西下,郎寨的议事厅里灯火通明。
郎老大站在沙盘前,听着手下汇报防御部署。
他时不时用红笔在沙盘上做着标记,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给我埋上地雷。”他指着几处进山要道,“zf军要是敢来,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人间地狱!”
夜深了,郎老大独自站在寨子的最高处,眺望着老城的方向。
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却吹不散他心中的仇恨。
他掏出贴身携带的一枚古旧铜钱,在月光下反复摩挲着。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喃喃自语,”“老康,咱们走着瞧。”
话说郎老大守卫老城军队的不战而退,从老城南面发起进攻的康老大部队,轻易而举地突破防线,一天内突破五十公里,进占老城。
康老大乘坐一辆越野车,在硝烟弥漫的街道上缓缓前行。
他的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但眼神却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老城,我康……终于回来了。”
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满目疮痍,街道两旁的建筑上布满了弹孔,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
“报告司令,郎老大的指挥部已经搜查完毕。”一名军官快步跑来,敬了个军礼,“重要文件都被带走了,只留下些无关紧要的资料。”
康老大冷哼一声:“果然是个老狐狸。传令下去,立即组织追击部队,务必在他们截住他们!”
就在这时,一名通讯兵急匆匆地跑来:“报告!zf军第三师已经进驻城北,他们要求我们立即撤出老城!”
康老大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攥紧马鞭,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旁边的参谋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好啊,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康老大咬牙切齿地说。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zf军会如此迫不及待。
“给我联系zf军前线总指挥昂山师长,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背信弃义……”康老大坐在郎老大曾经座的椅子上,对自己的副官说道。
“是,我马上与zf军取得联系!”副官一个敬礼,马上拿起无线电开始联系。
副官的手指在无线电按钮上快速拨动,耳机里传来刺耳的电流杂音。
康老大不耐烦地用手里的武装带敲击着桌面,目光阴沉地盯着墙上那张被子弹击穿的老城地图。
“报告老大,联系上了!”副官突然挺直腰板,将话筒递给康老大。
康老大一把抓过话筒,声音里压抑着怒火:“喂,是昂山师长,我是康……,请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