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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称靠近有大半都掩埋在地下的牢房,刚到牢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地酒味儿。
他躲闪在一边,探头向里边看去,昏暗的灯光下,有两个人在里面,一个趴在桌子上,另一个靠着墙在睡觉。
桌子上一片狼藉,什么碟子碗筷酒瓶子倒了乱七八糟。
张金称心想这两个家伙还挺会享受。
于是,他大大方方的开门走了进去,庄炎紧随其后。
两个人走到桌子边,一人对付一个看守,手掌重重打在他们的脖子上。
看守发出一声哼唧声,随即晕了过去。
两人把看守轻轻地挪到墙角下,顺手把挂在他们身上的钥匙取了下来,然后转身去救巴莱。
张金称打开突击步枪上的战术手电,透过铁拦门一间间的寻找,找到第六间牢房时看到里面的墙角下卷缩着一个人。
他急忙用钥匙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躺在里面的人浑身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浑身是伤,脸上沾满了血污,张金称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巴莱。
巴莱听到动静,艰难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
他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微弱的气音。
张金称蹲下身,迅速检查他的伤势,发现他左腿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化脓发黑。
“坚持住,巴莱兄弟,我们来救你了。”张金称低声说着,从战术背心里取出急救包。
庄炎警则惕地守在门口,枪口始终对着走廊方向。
“谢谢!谢……”巴莱的眼里有了光,激动地流出眼泪来,他虚弱地道。
巴莱原本以为自己彻底完了,没有人会来救自己,除非是佛祖现身。
张金称蹲在地上把巴莱扶了起来,轻声地道:“怎么样,巴莱兄弟还能行走吗”
巴莱摇了摇头,大哭道:“我可被你们害惨了………”
张金称急忙推了他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先不要哭,现在还不安全,我们就是来救你,赶快起来跟我们走。”
巴莱一听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急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张金称扶着他,“谢谢,谢谢你们,我没想到你们会来救我。”
“先别出声,等出去以后再说。”张金称搀扶着巴莱,庄炎在前面警戒,三人迅速走出了牢房。
张金称边走边呼叫:“叶鹏,鲁达撤你们去把开车过来。”
“明白!”两人耳机传来两个人的回答,不一会儿,他们就把车开到监狱外几百米等候接应。
张金称架着巴莱穿过幽暗的后院,月光透过破损的屋顶斑驳地洒在地上。
巴莱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庄炎走在前面,手指始终扣在扳机上,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的阴影。
当他们拐过最后一个转角时,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庄炎立刻举起拳头示意停下,三人迅速贴墙隐蔽。
只见两名巡逻的守卫叼着烟晃悠过来,其中一人还醉醺醺地哼着小调。
张金称屏住呼吸,朝庄炎使了个眼色。
庄炎会意,悄无声息地绕到守卫身后,一个手刀劈向其中一人的后颈。那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张金称已经箭步上前,捂住他的嘴,一记肘击将他击晕。
“快走!”张金称低声道。这时在前面监视营房的王涛也赶了回来,四个人加快脚步,终于来到院墙边。
墙外传来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叶鹏和鲁达已经将车停在了约定地点。
庄炎率先翻上墙头,伸手将巴莱拉了上去。
巴莱咬着牙,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他硬是没发出一声呻吟。
张金称最后一个翻过墙,落地时顺手将两颗烟雾弹扔进院内,浓烟瞬间弥漫开来,掩盖了他们的踪迹。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鲁达猛踩油门,越野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车内,张金称迅速为巴莱处理伤口。
巴莱虚弱地靠在座椅上,眼中却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