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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德咬紧牙关,发出野兽般的低号。
米兰达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我还记得那小子行刑前,一脸正气凛然的恶心模样,”
乌拉德眼里冒着冷意,学着当年那个人的口吻,语气痛苦:“‘以寒堡领主,迪伦·亚伦德公爵的名义,你将死在‘鹰翔’的剑锋之下,赎清罪孽,还以公正’他就这么说一遍,然后砍掉一个人头。”
乌拉德恨声道:“我是第九个人,听他把这句话重复了八遍,也看着他把这把剑挥舞了八次!”
“直到寒堡传来号令,急召他回去——把我的性命留着第二天再取。”
米兰达只觉得背后升起无尽的寒意。
她一把抢回了她的佩剑,脸色苍白,眉头耸动。
乌拉德没有阻止她,只是露出讽刺的冷笑。
“当然,”
乌拉德表情可怕地看着她手上的剑:
“我到死也忘不了这把剑的样式。”
“即使你缠上了剑带,贴住了剑格,甚至换了剑鞘,我也认得出来——他这把寒光闪闪的佩剑。”
他冷冷地道:
“属于诺兰努尔·亚伦德的‘鹰翔’。”
“我说得对么,”
乌拉德淡淡地道,眼里蕴藏着深刻的恨意和怒火:
“这位……跟亚伦德家族有着莫名关系的小姐?”
泰尔斯一方的所有人,齐齐心中一颤。
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史莱斯脸色苍白地看向这里的主事人——莱万伯爵。
只见那位伯爵叹了一口气,表情复杂地看了僵硬的乌拉德一眼。
“似乎您没有说实话啊,侯爵阁下,”
莱万伯爵瞥了一眼车队里的人,冷冷地道:“不愧是康玛斯人。”
史莱斯侯爵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看泰尔斯。
泰尔斯只觉得手心冰凉。
“他们不是我们一方的人。”
莱万伯爵转向史莱斯和泰尔斯,表情不善地高声道:“而是别有所图的家伙!”
只见伯爵挥了挥手,冷酷地对他的士兵们下令道:
“拿下他们。”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