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狡辩,好啊,竟然是你,差点让本官替你背锅。”
周远知立即反应过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王后,你们温家都别想活了!”
温淑仪连忙摇头,对着赫连烬跪下道,“我是看见盖头烧起来才意识到不对劲……我真的下的蒙汗药,王上,我只想她被迷晕,倒在祭台上出丑,让大家看个笑话,真的没
有想让她毁容……白凤凰迟迟没有倒下,盖头又烧起来,我就猜可能是金粉出了问题……”
轻风说道,“这些金粉已经检查过,仅有火磷,并无蒙汗药。”
“我说的是真的。
王上,我真的没有放火磷。
我确实不满王上迎娶一个魔教妖女,可是,我和她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她。
我只是想出口气……”
温淑仪努力解释。
温如卿叹了口气,跪地行礼,“王上,微臣可为臣妹担保,她绝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王上,温如卿之妹置换金粉,谋害王后,请王上一定要从严处置,以儆效尤!”
周远知见这火烧不到自己身上,立即党同伐异,狠狠打击温如卿。
温淑仪紧紧咬唇,两只手死死捏着裙摆,脸色一片苍白。
赫连烬的脸色十分冰冷,墨瞳之中隐约有煞气涌动。
显然怒极了。
“如何处置温如卿,是前朝的事。
但温淑仪,已经上了朝凰书院的册子,便归本宫管。
王上,此女交给本宫,可否?”
白凤凰望向赫连烬,轻声道。
赫连烬犹如看一个死人般冷冷扫了温淑仪,冷道,“温如卿教妹无方,罚俸禄半年,赶紧滚。”
说着,便一甩袖,气冲冲走了。
若是查出别人下手,赫连烬早就抄家了。
但温家……
为了保护秦国早就灭门,只剩下这一对孤儿兄妹。
被自己人算计的闷气,难平。
温如卿担心地看了一眼温淑仪,望着白凤凰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拱拱手,退了出去。
秦王没开口处置温淑仪,自然是留给了白凤凰。
那周远知躲过一劫,对着温如卿冷笑一声,心满意足也退走了。
“将温淑仪带下去,抄女则一百遍。”
白凤凰淡淡说道。
温淑仪不敢置信,“你……你……”
“怎么?嫌少了?”
白凤凰挑眉。
温淑仪连连摇头,“不是……我……你……”
“和本宫说话你你我我,你礼科是怎么过关的。”
白凤凰淡淡道。
温淑仪结结巴巴说道,“我……臣女没想到王后竟然会……”
“你没想到,我竟然没有将错就错?行了,下去吧。
看在你姓温的份上,看在你入了朝凰书院的份上,本宫给你一次机会。
但你记住,只有一次。”
白凤凰盯着她,一字一
顿,“若有下次,本宫不介意给你的衣裙上放点火磷。”
温淑仪想到那个烧起来的盖头,脸色一白,脑子还是晕的,迷迷糊糊的退下了。
花景璃不解,“教主,你就这么放过她?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什么蒙汗药,都是她一面之词。”
“她太慌了。”
白凤凰淡淡说道。
花景璃茫然,“那不正常吗?心虚所以才慌!
只能说她沉不住气。”
“不。”
白凤凰摇摇头,说道,“若是她自己放的火磷,不管我有没有出事,她都已经有心理准备,自己知道结果,不至于被吓成这样。
而且,作为一个凶手,在进行这个计
谋之前,必定要给自己找一套能全身而退的说辞,即便被怀疑,也能撇清。”
“但她的辩驳乱七八糟,反而证明了她确实动过金粉。
根本没能撇清关系。
她这心态,就像是本来是去别人家偷东西,结果发现对方死了,然而她又刚好背上了害死死者的
嫌疑,没法解释自己进过死者屋里……呵,有嘴都说不清,难怪吓成这样。”
花景璃似懂非懂,“我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