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孤独是他注定背负的命运,他不能拉上别人一起受苦。
于是,谢京臣刚刚松动了一丝的心防再次被冰冷的判词牢牢锁死。
他没有回头,只是用比刚才更加冷硬、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疏离的声音,斩断高航所有的期待和温情。
“东西是谢礼,你帮了我,应该的。以后没什么事,我不会再跟你联系。”
说完,他不再有任何停留,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他的背影决绝得像一把出鞘的冷刀,割裂了身后所有的暖意和期待。
高航垂下眼,缓缓走回办公室。
他看着桌上那堆昂贵的、却冰冷得毫无温度的谢礼,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他想多了,他还是没能敲开谢京臣那颗冰封的心。
·
回到团部,夏繁星没有耽搁,直接去了厉崇山的办公室。
她将那份来自师部的化验报告郑重放在厉崇山的桌上。
厉崇山拿起报告,仔细地看着上面的结论。
他脸色沉静,看不出有太多波澜,只是眼底深处掠过冰冷的寒芒。
看完后,厉崇山放下报告,抬眼看向夏繁星。
他忽然问了一句:“为什么是你一个人来?陈向阳呢?”
夏繁星神色淡定回答道:“陈向阳同志情绪比较激动,我担心他得知结果后,可能会忍不住立刻去找副组长对质,反而打草惊蛇。我想,厉组长您或许另有安排。”
她的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她猜到了厉崇山暂时压下此事,应该是另有深意。
厉崇山看着夏繁星,目光中再次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
这个年轻小姑娘不仅有过人的观察力和专业知识,更有远超年龄的沉稳和洞察力。
“你猜得没错。”厉崇山身体微微后靠,手指敲着桌面,“光是这一份墨鱼汁的检测报告,只能证明墨水有问题,却无法直接钉死是他做的。
“他可以有一百种理由推脱,甚至反咬一口。现在动他,为时过早,反而会让他更加警惕,隐藏得更深。”
厉崇山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一头潜伏着等待时机的老猎豹。
“我要的,是一击必中,是让他再无翻身之地。所以,现在必须按兵不动,暗中收集更多的证据。这件事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陈向阳。”
夏繁星点点头,“我明白。”
正事谈完,办公室内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夏繁星看见厉崇山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疲惫,还有他偶尔下意识按向腰侧的手,轻声问了一句:“厉组长,上次给您的药膏您用了吗?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厉崇山闻言,表情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神色。
昨晚他旧疾再次发作,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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