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专业、具体,一针见血。
礼堂内不仅坐着团部的职工,还有不少从其他团部、师部而来的医生和专家,他们立刻被夏繁星的问题吸引,连连点头附和。
“对啊,乔同志,你说说看,我们也正好学习学习。”
“治疗寄生虫疫情的药引原理是什么?我以前没听说过这种治疗方式。”
“对于土方子我也有好几个疑问,请乔同志解答。”
面对这么多疑问和质疑的眼神,乔妃甜彻底慌了。
她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前言不搭后语:“就是……就是那样处理的……火候?火候差不多……就行……药引,药引是我看到书、书上那么写的……”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乔妃甜根本无法回答任何一个有关于细节的问题!
夏繁星转身,坦然面对众人问道:“各位,你们觉得能写出对症药方的人,会连这种基础细节都不知道吗?”
一位早就心存疑虑的连队卫生员站起来,义愤填膺喊道:“上次她在我们连队做报告,我觉得土方子的药效后继无力,就多问了她两个问题。结果她说我态度不好,不想回答我,害我后来被连长狠狠骂了一顿!现在终于真相大白,原来她是装的,她根本就不懂她怎么回答?”
“我没有!”乔妃甜急得满头冷汗,只能干巴巴地叫冤。
随即又有很多医生开始追问她有关细节的问题,但她被问得哑口无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握着话筒,局促地站在主席台上,显得十分狼狈。
事实究竟是怎样,已经显而易见。
“好,好啊!”师部领导指着团部领导的鼻子,怒极反笑,“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敢欺骗兵团,而且骗一次不够,居然还骗两次!”
“对!都是团部领导逼我的!”乔妃甜像抓住救命稻草,连连求饶,“领导明鉴,部队爆发寄生虫疫情的时候,我正在底下连队做巡回报告,我哪来的时间救人?是团部领导非让我来开这个表彰大会,我也没办法啊!”
“你也别想甩锅!”师部领导怒骂,“就算这次是其他人逼你,那上次的土方子呢?你亲口播报的话术,也是别人逼你的?!”
“我、我……”乔妃甜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该如何狡辩。
师部领导神情冷肃道:“这是一场性质非常恶劣的政治欺骗!你们不仅欺骗了我们,更欺骗了广大兵团战士!这么严重的错误,足以让你们坐牢——”
一听到“坐牢”两个字,乔妃甜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眼看师部领导就要叫人把她拖下去严惩,她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首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看在我……看在我怀了谢团长孩子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不能坐牢!谢团长的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