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京臣写下一串号码。
马南征递给父母,嘱咐道:“爸妈,待会儿你们就把它给夏繁星送去。你们自己也留一份,有事给我打电话。”
于是马父马母跟他们一起出门,但方向相反。
马父马母刚走到半路,就遇上骑自行车出来的夏繁星。
“姑娘!”马母叫住她,说了马南征重新回到边疆部队的事,又把写了号码的纸条给她。
“边疆部队?!”夏繁星双眼一亮,赶紧蹬着自行车往火车站方向骑去。
没想到马南征还能回到边疆部队,那他不就成了她在部队的人脉嘛。
说不定她可以通过马南征联系上谢京臣!
夏繁星紧赶慢赶,但很遗憾,等她到站台时火车刚好开走。
她忍不住叹气,转眼便看见马父马母塞给她的号码纸条。
她脑子一热,连忙找了个电话亭拨出号码。
可她很快恢复理智,想到马南征才刚刚上火车,怎么可能接到这通电话?
这不是白打嘛!
于是才刚响一声“嘟”,她就直接挂断,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挂断的同时,对面已经有通信兵接通。
“你好,这里是谢京臣谢团长处。”
“嘟嘟嘟……”
通信兵感到莫名其妙,谁啊,给团长的私人座机打电话,却刚响一声就挂断?
·
夏繁星从火车站出来后,便直奔公安局举报宋贺朝和夏屿要买船票逃跑的事。
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还把从宋父书房找到的一切证据交给公安。
公安顺藤摸瓜,埋伏蹲守,成功在深夜抓捕卖船票的人。
但因为宋贺朝和夏屿只是询问过,并没有真的出钱买船票,所以只是将夏宅、宋宅充公,并没有对两人实行抓捕。
可即便如此,对于他们已经是灭顶之灾。
宋贺朝和夏屿狼狈逃窜,四处躲避,他们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们现在的样子。
夏屿骂道:“该死,怎么会被公安发现?你不是说那些卖船票的人背后势力很大吗?现在怎么被公安一网打尽了?”
宋贺朝骂了句脏话,“你问我我问谁?那些人是我爸的人脉,我爸怎么说给我听,我就怎么说给你听。”
“那现在怎么办?”夏屿烦躁地拧眉,“根本找不到夏白娇,常翔那儿还不知道怎么交代。”
话音刚落,他就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股熟悉的极致渴望又从灵魂深处冒出来,这次来的比上一次更快、更猛、更难以抵挡。
夏屿上次抽完大烟恢复正常以后,觉得他一定能凭自己的意志力戒掉这玩意儿。
可等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