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啊，为什么不要。
你若真送给我，我就收下。”
他摇摇头，“你我素昧平生，我怎么好意思随便送给你呢？咦，我想到了。
这样，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作为交换，如何？”
“你问。”
“你的师父是谁？”
萧倾以为他要问唐花族的问题，没想到竟然问她师父。
她虽然师从无先生，但无先生从不准她叫师父。
这个人为什么问她师父？
“奇怪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师父是谁？”
“你这话说的，你也没问我是谁呀。
你若是问，我自然是要告诉你的。
不过这样的话，我这买卖就做亏了，那不等于我既出了方子，又出了名字？你也得告诉我你的名字。”
“行，我叫……”
最近名字太多，她都不知道自己叫哪个好了。
“肖晴。”
那人点头，“我叫莫丹。”
“那现在就来说说我们之间的交换了。”
“是不是只要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就把方子给我？”
莫丹点头，“绝不食言。”
萧倾明白了，这个莫丹不是盯上她了，是盯上无先生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
萧倾挺直腰背，“我的师父不让我提及他的姓名，因为无名无姓，我都管他叫无名师父。”
莫丹挑了下眉，“你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
萧倾一本正经，“那怎么能一样，没说是一个字都没说，我这可是正正经经的，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你的。
我实话实话，你也并没说我回答的不如你意就不给我方子吧？”
她伸出手直接讨要起来。
莫丹笑了。
“好，给你也行。”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手指长的小笔，然后朝萧倾伸手，“我没带纸，你的手绢借下，我写给你。”
萧倾挑眉，“我没手绢。”
她常年作男子打扮，身边人又伺候得到位，根本没有带手绢的习惯。
莫丹惊讶地道：“女子都不带手绢吗？”
萧倾瞪他一眼，“没有手绢你就找不到地方写了吗？”
莫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看了看萧倾，又看了看自己，最后还是道：“那你从身上撕块布给我吧，我的衣服比你贵，可不好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