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的原公司威盛道尔的沈晓染。
欧阳飞雨脸色大变,立即站起身来,“你听我解释。”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他脸上炸开了花,他忽然愣在了原地。我盯了一眼沈晓染,转身向咖啡厅大门走去。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酒店的房间我还能回去么?那是一个充满着欺骗的场所,我还能听欧阳飞雨的解释么?他的解释或许连自己都不胡相信吧,跟说我,我连笔画都不会信。
刚走到酒店电梯门口,欧阳飞雨就追了上来,他站在我身边,想要来拉我的手,我很用力的将他的手甩开。在甩开他的一刹那,我下定决心要离开这座酒店。
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神情模糊的意识,我进入房间里,用非常迅速的动作收拾着我的行李。他嘴里不断地说这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解释呢?难道你会说你是在拍真人秀节目,其实摄像机和导演组就在咖啡厅里面么?
我觉得任何解释都比不上我亲耳听到的话语真实,那些话语就像是刀,将我的身体割开。我怎么会那么傻,竟然为了他的谎言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心态,我应该坚持我的直觉,坚持我的多疑,这样我就能早一些看清楚他的为人。
我不断地将东西放进行李,他不断地将我放进去的东西从行李里面拿出来。见他将我收拾好的行李弄得乱七八糟,我怒了,很用力的双手前推。
连我自己都没想我这一推竟然深藏着降龙十八掌的功力,将他推倒在地上。
我想,如果我真的有降龙十八掌的话,真想一掌劈死他。
将他推倒以后,我扯过放在桌面上的小包,转身向酒店门外奔去。此刻,我什么都没想,行李不要了,所谓的完美爱情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此刻,我只想要自己,想要做回自己。
他见我奋力跑了出去,大声喊着回来,我为什么要听你,为什么要回来?回来做什么?再让你伤害一次,欺骗一次么?
人不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但我却一次又一次踏进谎言的河流里,被隐藏在河流里面的刀刺得体无完肤。
我并没有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往下跑,抛出酒店大门。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沿着接到一直向前走,拐过了好几个路口,站在陌生的街道上,看着人来人往,车流如电。
那一刻,我觉得东京这个城市很讨厌,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一场失败的爱情给我,让我迷失在陌生的城市里。
街道上人来人往,没有人理会我,在明亮的路灯下,他们在我眼前变得极为模糊。汽车声,音乐声,谈话声融汇在一起,我静静的站在路上,站了好久,我想起电影《迷失东京》里小女孩问他的父亲,“现在有些痛苦,长大了会不会好一些?”父亲回答,“不会。”
是的,无论长得多大,痛苦总归如影随形的。
想着想着,在穿梭的人群中,我忽然崩溃哭泣,蹲在地上很用力的让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泪水也非常的争气,在我脸上不停的流,就像是在进行某种祭奠仪式的洗礼。
“人们常说,让女人流泪的男人并不是好男人。”
一张洁白的纸巾递到了我的面前,我在这片白色纸巾面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
我面前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那张洁白的纸巾,这人的连非常的熟悉,但我却想不起来他是谁。我用恶意的眼神盯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