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镰刀的死神对着我笑,我想让列车停下来,时空转换却越来越快,镰刀闪烁着白色的光芒,在撞上的一刹那,我忽然惊醒,感到一阵恶心。
我立即起身想厕所跑去,一阵狂吐,白色的牛奶从我的喉咙哗哗流进马桶里。吐了一阵,我感觉身体好多了,额头上满是汗水,欲裂的头痛有所减缓,身体靠在狭小的厕所墙壁上穿着粗气。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一个问题,房间里又是只剩下我一个人,欧阳飞雨并不在房间里面。
我心想难道他又下楼去喝咖啡了么?抬手看了看时间,八点半,这么说,我才睡了半个小时。
坐在床头发了一会儿呆,我决定下楼去他常常说的咖啡店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