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如果不记得，我......”
“不用了......”苏清却在这时打断了程柔的话，轻轻的摇头，他的声线沉稳，甚至没有什么起伏。
他看着程柔，继续轻声开口：
“虽然有很多细节都不知道，但是......对于发生过什么，我还是有一个模糊的概念的......”
这句话让程柔有些没想到，有些呆愣的看着苏清。
过好久，她才有些喃喃的继续开口：
“这样啊......”
苏清看着她，张开口，似乎想要多说些什么。
但到了最后，他只是别过头，淡淡的开口：
“恭喜你......”
程柔看向苏清，听着这句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心情。
苏清继续开口：
“现在的你，已经成为了最好的你了，这当然是值得庆祝的事情，有很多人，一辈子也做不到这些......”
苏清的语气平淡，却又在冥冥之中，有些他本人的羡慕。
而程柔听着这些话，眼神复杂的低下头：
“如果不是苏清......”
“我不是什么万能的成功剂，顶多是一个催化剂，你现在这么好，并不是我的功劳，没有我，我相信你也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人，我的功劳......算不上什么......”苏清淡然的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