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
怪不得那许干事总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怪不得每次和厉鸢亲热,她总跳出来打岔;怪不得叶紫萼态度毕恭毕敬,好像她才是上司一样—
合着许幽就是贵妃娘娘假扮的?!
等会,「许幽」这个名字,不就是那本禁书《深宫怨》中的女主角麽!
当初娘娘还模仿着书里的情节,用小皮鞭抽他,结果反倒被他的大皮鞭反向教育了一顿明明印象很是深刻,但此前却怎麽都想不起来。
「看来应该是娘娘用某种手段干扰了我的认知—」
想通了其中关节,陈墨眼神有些复杂。
他这次来南疆办案,不仅有贵妃随行,皇后还来了一场「千里追夫」—
实在是过于离谱,说出去估计都没人敢信。
「殿下,你说你已经和贵妃娘娘见过面了?」陈墨问道。
「嗯,我刚刚入城,玉幽寒就主动找过来了。」说起这事,皇后更生气了,绷着小脸道:「她态度可凶了,不光威胁本宫,还把璃儿给打吐血了!」
陈墨眉头皱起。
娘娘有红绫限制,以前吃过几次亏,当看皇后面应该不会轻易出手,除非是真的被逼急了。
「那你们都聊了些什麽?」
「呢.」
皇后神色一滞,眼神飘忽,支支吾吾道:「没丶没什麽啦———」
看她那心虚的样子,陈墨就知道不对劲,刚准备继续追问下去,却见两名巡逻的侍卫正朝着后院走来。
如今皇后已经显露出真容,不宜被其他人看到。
「跟我来。」
陈墨拉着她朝内堂走去。
刚刚推开房门,就看见锺离鹤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而孙尚宫蹲在旁边,手里拿着一个麻袋。
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安静一要。
「孙尚宫,你也来了?」
看着眼前一幕,陈墨不解道:「你们这是「哦,锺供奉年纪大了,再加上最近太过劳累,一言不合倒头就睡。」孙尚宫清了清嗓子,说道:「没事,二位继续,我带他出去透口气。」
说罢,她三下五除二把锺离鹤塞进了麻袋,然后迅速拖出内堂,顺便还关紧了房门。
陈墨:「....
房门外。
孙尚宫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皇后殿下倒是心大,光天化日就敢和陈墨卿卿我我。
为了此事不被他人知晓,只能让锺离鹤封闭五感,进入假死状态。
无论如何,表面功夫必须做足了。
「锺供奉,委屈你再死一会。」
「咱们做奴才的,想要落个善终,必须得学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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