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均了口气,丝丝缕缕的金光透射而出,断裂的胸骨很快便恢复如常,脸颊也逐渐泛起血色。
对方并未下死手,只是警告而已若是两人生死搏杀,莫说是半柱香,坚持十息都算是超常发挥了!
虽说单论战斗力,她比顶尖一品还要强,但在这个女人面前却并无分别,无非是一只强壮些的蚂蚁罢了—
玉幽寒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抬眼看向皇后,「聊聊吧,你说的公平竞争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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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换如此之快,皇后差点没反应过来。
确定楚焰璃并无大碍,扶着她到一旁坐下,然后坐在了玉幽寒对面,正色道:「我知道你和陈墨的关系不简单,你们之间似乎有某种特殊的羁绊,比如那条红绫———」
玉幽寒面无表情,「所以呢?」
「虽说想要让你们分开不太现实,但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点—」
皇后杏眸注视着玉幽寒,眼神毫不闪躲,沉声道:「我是绝对不会把陈墨拱手让人的,哪怕是赌上尊严丶地位,乃至生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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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那决然的样子,玉幽寒愣了一下,随后「噗」笑出了声来。
「你笑什麽?我可是认真的!」皇后着粉拳,脸颊涨红,「你这样真的很没礼貌!」
「好岁也是一国之母,这麽肉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玉幽寒肩膀耸动,差点笑出了眼泪,摇头道:「骗别人容易,你能骗的了自己吗?」
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敌人。
两人打了这麽多年的交道,斗的有来有回,十分清楚对方的行事风格。
自打皇帝染病以后,便对朝政不管不问,而皇后作为一介女流,既要平衡两党丶稳固朝堂,又要经纬天下丶定国安邦,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又怎会为了一已私欲如此意气用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玉幽寒摆摆手,不屑道:「若是有一天,陈墨体内龙气消散,不再与国运挂钩,你还能如此笃定?」
皇后闻言沉默片刻,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张黄绢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麽?」
玉幽寒伸手拿过,展开看了一眼,表情顿时凝固。
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罗列着皇后犯下的「罪孽」,大概意思就是自认为德行有亏,愧为国母,自愿离开东宫,去荒山古刹修身养性,了却残生。
相当于某种意义上的「罪已诏」。
说白了,就是这皇后谁爱当谁当,反正她是不当了。
从礼制上来说,皇后并没有主动请辞的资格,但现在皇帝连床都起不来,作为皇权的代理人,还真没谁能限制的了她。
这个疯婆娘.
居然是动真格的?!
「当初我之所以入宫,本就是一场交易,这些年来,我自认为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如今南疆大局将定,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