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急昏了过去,这般心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如今殿下对陈大人眷顾殊深,依我看,十有八九是有赐婚的意思。」
「到时都是自家人了,还怕什麽流言语?」
「说的也是,两人年龄相当,郎才女貌,确实是般配的很。」
?
许清仪脚步顿住。
原来陈墨早就回来,而且还是和林惊竹在一起?
再者说,那是正经疗伤吗?
她可是亲眼见识过,陈墨是如何帮林惊竹毒的,就和方才对她做出的举动差不多—
「我这边提心吊胆丶寝食难安,生怕他出了什麽意外,可他却和别的姑娘卿卿我我,不知过得有多快活!」
「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顺,结果却好像见不得光一样,他们两个反倒成了一对,凭什麽?」
「凡事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就算真要赐婚,那也得排在我后面吧?」
许清仪粉拳紧,心中酸涩不堪。
随即,一股强烈的冲动涌起,
她豁然转身,拉起陈墨的手掌,迎着宫人的方向走去。
感受到四周投来惊讶的目光,她脸蛋好像火烧一般,却依旧紧紧牵着不肯松开。
「许司正,你这是干啥?」陈墨有些疑惑。
「别丶别问,跟我走就是了。」许清仪头也不回道,
两人就这麽手牵手,穿过了层层宫舍,来到了僻静的小院中。
刚刚进入房间,许清仪就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气,软绵绵的靠在了门扉上,双手捂着脸颊,低声自语道:「完蛋了,娘娘知道后肯定会发火的———」
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什麽秘密,却还是第一次当众表现的如此亲近。
这事要是传进娘娘的耳朵里,少不了要受罚。
方才火气上头,也顾不上其他,如今冷静下来,难免有些后怕。
陈墨大概猜出了她的心思,笑着说道:「别担心,娘娘已经松口了,以后应该不会再管着咱俩了。」
听到这话,许清仪猛然抬头,「真的?」
「当然,我骗你做什麽?而且娘娘还说——
陈墨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
许清仪的表情从茫然逐渐变成困惑,最后化作羞涩与慌乱,后退两步,结结巴巴道:「什麽叫憋的难受的时候找我?你丶你把我当成什麽人了?」
「这可是娘娘亲口说的,难道你还想抗命不成?」陈墨挑眉道。
「我—
许清仪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拒绝的馀地毕竟陈墨手里还有太子的诏书,严格来说,自已算是他的「私有物品」,想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吊起来打屁屁都没人管「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她声若蚊,听起来很没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