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以龙气为基底,加上劫运和归墟的气息,还带着一些别的东西。
就在这时,陈墨突然发觉周遭那深邃的黑暗中,不知何时亮起了点点粉白相间的幽光。
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充斥心间,冥冥之中似乎产生了某种羁绊。
紧密相连,无法分割。
「什麽情况?」
「好热—.」
季红袖跪伏在床上,略显朦胧的柳叶眼仔细打量着。
也不知道这有什麽魔力,能让清璇如此神魂颠倒,甚至不惜违抗宗门的戒律清规—
「想再多也没用,试试就知道了。」
「我记得最开始是这样—
确定陈墨暂时不会醒来后,她先是伸出丁香试探了一番,然后鼓起勇气一「唔?!」
季红袖秀目陡然圆睁。
明明刚才还表现的颇为温顺,好像受到什麽刺激似的,突然便躁动了起来,
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还没反应过来,陈墨睁开双眼,豁然起身,将她拦腰抱住,反手按在了身下刺啦一-
大手抓住衣襟,猛地朝两边一扯。
紧接着便要不管不顾的欺身而上一季红袖打了个激灵,双手抵在他胸前,语气慌乱道:「陈丶陈墨,你这是要干什麽?!」
?
听到这个声音,陈墨陡然清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景象,血丝密布的眸子有些错愣。
面前的女子发髻散乱,双颊艳若桃花,道袍被野蛮撕开,里面只馀一件纯白色肚兜,然而比肚兜更白的是那如脂玉般的肌肤,细腻莹润,吹弹可破。
单论硬实力,和凌凝脂这种超模怪比起来还略有差距,但依旧不容小。
因为是仰躺着的缘故,小衣边缘甚至能隐约看到溢出的丰。
「道尊?」
「怎麽是你?」
陈墨愣了愣神。
「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是谁?」季红袖瞪着眼睛说道。
「可是我方才明明感觉有人在我还以为是清璇—
陈墨神色略显尴尬,有些狐疑的警了那粉润唇瓣一眼。
季红袖气势一弱,心虚的撇过头去,冷哼道:「我只是过来看你死没死而已,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废料,谁知道你又做了什麽春秋大梦?」
「
陈墨是昏了不是傻了,自然能分得清梦境和现实。
可见对方打死不承认,他也不好多说什麽。
不过·
「我怎麽感觉有点怪怪的?」陈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声音乾涩道:「你给我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