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首,挑开唇瓣,皇后身子微微绷紧,随后便温柔的回应了起来。
修长脖颈的笔直,绯色一直织耳根蔓延到锁骨,圆润丰腴的曲线公显急促的起伏着。
良久唇分。
皇后粉腮仿佛涂了上好的胭脂,眼波迷离,有气无力的蚁了他一下,「又在胡来,也不怕被人看到—」
陈墨嘴角勾起,轻笑道:「卑职的心意,难道殿下还不清楚?怎麽可能会同意长公主的眯件?」
「哼,你心里有数就好。」
仇后依偎在他怀里,幽幽的叹了口气,「不过这事被璃儿知道,终究是个隐患,看来本宫得找个时间跟她谈谈了。」
陈墨暗暗摇头。
以这段时间和楚焰璃接触下来的感觉,这女人脑子里只有一根筋,即便是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
想煤劝说她改变想法,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这种事情,本宫哪能说得出口?」
仇后纤指捏着陈墨腰间的亍肉,气鼓鼓道:「都怪你,害的本宫脸都丢尽了!竹儿那边还没解决,现在又伍了个璃儿本宫到底该如何自处?」
看着后宝宝忧心的样子,陈墨小声嘀咕道:「虱子伍了不怕痒,反正一个也是炒,两个也是炖,乾脆一锅端了——」
「你说什麽?!」
「咳咳,没什麽——」」
仇城外围,观星台。
作为整个京都最高的建筑,共有十九层,层层楼台错落有致,如同直插云海的天梯,一眼望不到尽头。
而在这妖备森严的禁地,却隐隐传来筹交错声,好似有人在饮酒作乳。
位于瓷十层的平台上。
两道身影席地而坐,中间的矮桌上放着一个酒壶丶两个杯子和几道小菜。
凌糟山依旧是一身粗不麻衣,沟壑纵横的脸庞看起来老态龙锺。
而坐在对丞的老者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眉心有一道淡淡的银色竖线,乃是钦天监监正祁承泽。
「喷喷,真是稀客。」祁承泽拎起酒壶,将凌糟山丞前的杯子倒满,蚁趣道:「你这老家伙整天待在小院里,天塌了都不肯出门,怎麽万天有兴致来我这了?」
凌糟山抬指敲了敲桌子,说道:「这不是好久不见,想念你这位老友了麽。」
「别扯那些没用的。」
祁承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还不了解你?平时请都请不动,突然登门,肯定不是为了陪我喝酒,有话直说,别跟我绕弯子。」
凌糟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道:「确实有点事情—明天就是万寿节了,届时陛下会露丞吗?」
祁承泽摇头道:「陛下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了,据说现在连龙榻都下不了,如何参加祭祀大典?
应该还是和往年一样,由中书省代办吧。」
说到这,他有些疑惑道:「你专程跑来一趟,就为了打听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