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大人,我说,我什麽都说!」
「养蛮奴一事,我确实是参与了,但背后主使真的不是我啊!」
「停。」
陈墨清清嗓子。
狱卒停住脚步,严令虎的脸颊就定格在大瓮前两寸,滚落的汗珠被热浪蒸发。
「你们两兄弟还真是无趣,好歹也坚持一下啊,我这『请君入瓮」研发出来后,至今还一次都没用过呢。」陈墨神情有些惋惜,挥了挥手,两名狱卒退出了牢房。
严令虎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陈墨走过来,屈膝蹲下,将纸笔放在他面前,「你都知道些什麽,一边说,
一边写—尤其是关于楚珩,但凡有丝毫隐瞒———」
说着,抽出炉口中烧红的烙铁,直接按在了严令虎的后背上。
磁一一一阵青烟升起,伴随着烤肉的焦香,
「啊啊啊!」
严令虎痛呼出声,颤声道:「陈大人放心,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陈墨收起烙铁,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开始吧,今天大黄能不能加餐,就要看严公子的表现了。」
严令虎忍痛道:「大黄是—」
陈墨语气随意道:「天麟卫养的寻血猎犬,现在年纪大了,留在教场当个看门狗严公子这麽大一坨,够它吃上三天了。」
严令虎脊背发寒。
这家伙简直是个恶魔!
既然已经进了诏狱,他也没打算负隅顽抗,只是想以此为筹码,给自已谋求一线生机而已。
结果陈墨不按套路出牌,根本就没给他谈判的机会。
上来就要开烤···
不过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他颤抖的手拿起毛笔,开始一字一句的写了起来。
一烂香后。
陈墨拿着那张按着血手印的供词走出牢房。
「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看来我天生就是当典狱长的料啊———」
这份供词上,明确写出楚珩是幕后主使,并且运送蛮奴入城的路线也是楚珩安排的。
只不过楚行事非常谨慎,每次都是通过他人传话,并且还都会提前布下法阵,防止被录下影像和声音。
所以缺乏实质性的证据。
但是对陈墨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没指望通过这些东西,就能把这办成铁案,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动手的理由而已。
这时,一名狱卒走上前来,询问道:「陈大人,严令虎那边还需要继续审吗?」
「审,当然要审。」陈墨收起供词,淡淡道:「来都来了,就别闲着了,先给他来个大全套松松筋骨。」
除了世子之外,他对刑部侍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