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怪。」
「你看这大热天的,还要让大人亲自跑一趟,赶紧屋里请,喝盏凉茶解解暑气,有什麽话咱们慢慢说。」
陈墨摆手道:「喝茶就不必了,还是尽快把令郎带出来吧,免得误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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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陈大人,借一步说话。」
覃疏见状,伸手拉着陈墨的衣袖,将他带到一旁,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妾身不懂办案,却也知道,蛮奴案早就告破,罪首也已经伏法,都过去这麽久了,突然又旧事重提,十有八九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严家和陈家的关系紧张,斗了这麽多年,两家都没有讨到什麽好去。」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陈大人今日若能高抬贵手,
覃家和严家都会感念大人恩情,届时,妾身定然会和沛之登门道谢!」
陈墨闻言扯起一抹冷笑。
呵,合着好赖话都让你说了。
当初严沛之联手其他大臣,当朝参劾控告自己的时候,怎麽没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现在知道怕了,开始攀交情,还把覃家给搬了出来—一个致仕多年的前任通政使,真以为自己面子很大?
「严夫人可能是误会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陈墨负手而立,淡淡道:「让你自己把人交出来,已经是给你严家留脸了,
既然夫人给脸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子,抓人!」
「是!」
裘龙刚应声,直接带人朝着内院冲去。
「等等—」
覃疏也没想到陈墨说翻脸就翻脸,神色陡变,急忙想要上前阻拦。
结果刚迈出一步,锋锐刀刃已经架在了脖颈处,凛冽杀气刺的肌肤生疼!
厉鸢单手持着陌刀,语气漠然:「阻碍公务者,视为同犯,奉劝夫人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覃疏后背汗毛直竖,僵在了原地,
她能感觉出来,只要自己稍有动作,眼前这女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而就在裘龙刚将要进入内院的时候,厅堂大门突然推开,严沛之缓步走了出来,背后跟着脸色惨白的严令虎,衣角还有鲜红血迹不断滴落。
「陈大人如此兴师动众,还真是让老夫『受宠若惊』啊!」严沛之被差役团团包围,神色依旧淡然,隔空看向陈墨,出声说道。
「严大人,又见面了。」陈墨抬手示意众人退下,笑着说道:「下官还以为大人身体抱恙,否则怎麽会让夫人出面,现在看来身子骨倒还硬朗?」
「有劳陈大人挂心了。」
严沛之虽是一身常服,但久居高位的气场依旧不容小,沉声道:「这逆子刚受过家法,行动不便,老夫本想等他恢复后,再送去天麟卫配合调查,没想到陈大人这麽快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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