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几步。
「我可是拦了的,不关我的事哦——
房间里。
黄花梨木拔步床上,陈墨靠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姑娘。
沈知夏身上穿着丝绸质地的睡裙,两根细带挂在香肩上,傲人白团儿将衣襟高高撑起。
因为背后是完全镂空的,光洁脊背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腻,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从侧面还能看到一抹弧度此时她呈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床上,修长双腿蜷曲,紧实而又不乏肉感。
「鸣鸣!」
沈知夏素手挡住嘴唇,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羞恼。
陈墨侧耳道:「你说什麽?我听不清楚。」
咕咚~
沈知夏嗓子动了动,纤手掐了他一把,气鼓鼓道:「哥哥,你绝对是故意的!真是坏死了!」
陈墨抬手轻抚俏脸,拇指划过朱唇,笑眯眯道:「娘子记性真差,这麽快就又忘了,私下里应该叫我什麽?」
「夫丶夫君~」
沈知夏面色越发娇艳。
每次听到陈墨喊她「娘子」,身子骨都有些发软。
她轻启檀口,咬住手指,湿漉漉的眸子中荡漾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意。
陈墨呼吸略显急促。
这丫头现在也太会了吧!
沈知夏长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小鹿眼,看起来有种单纯无辜的感觉—每次抬眼看他的时候,都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哥哥,我真的好开心~」
沈知夏靠在陈墨怀里,痴痴的望着那张俊朗脸庞。
虽然娘娘不同意赐婚,但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不能明婚正配丶三媒六证那又如何?
那份写在造化金契上的承诺,比任何仪式都要刻骨铭心。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贫贱不弃,九死无悔—————」
沈知夏低声呢喃道:「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刚刚说过,要叫夫君。」
「可是人家害羞嘛——」
「以后再说错可是要打屁屁的哦。」
「哥哥。」
6
沈知夏主动翘起丰腴,咬着嘴唇道:「人家说错了,哥哥怎麽还不打?」
陈墨嘴角扯了扯。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磨人了。
啪抬手落下,泛起阵阵涟漪。
「唔!」
沈知夏闷哼一声,俏脸更红了几分。
双腿轻轻磨蹭着,抬头凑到陈墨耳边,吐息如兰:「哥哥,人家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