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朝廷和宗门气运之争的缩影,本宫若是出手干预,那才是真的坏事。」
「况且—」
「陈墨虽然行事荒诞不经,骨子里却藏着傲气和血性,既然他想凭自己的实力取胜,本宫就选择相信他。」
「有些男人之间的事,就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旁人随意插手,那是对他的侮辱。」
许清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有些担忧道:「可是陈百户身上的伤■
「放心吧。」
「不过是神魂轻微受损,血气有些透支,有生机精元护体,并未伤及根基,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玉幽寒眸子微微眯起,冷哼道:「让他吃点苦头也好,谁让他整天勾搭姑娘,一场武试冒出来四个相好,居然连天枢阁的道姑都不放过!简直色胆包天!」
许清仪:
「....
白衣司正退下后,玉幽寒平复心情,继续开始作画,
随着笔锋勾勒,两道栩栩如生的身影跃然纸上其中一个男子丰神俊朗,剑眉星目,嘴角着坏坏的笑意,正是陈墨本人。
他怀中抱着一个姑娘,手掌抓在高耸处,就连衣袍的褶皱都分毫毕现。
可就在给那姑娘画脸的时候,玉幽寒却迟迟没有下笔,最后随手一甩,
在脸蛋处留下了一个巨大墨点。
「什麽天枢阁,乾脆改名叫合欢宗算了!
「那疯婆娘的徒弟,果然和她一样不知廉耻!」
养心宫。
内殿卧房,陈墨躺在凤榻上,身上盖着薄被,双眼紧闭,好似陷入了昏迷之中。
太医院使李婉君握着陈墨的手腕,白色华光透体而入,将他筋骨脉络都映照的清晰可见。
「嗯?」
李婉君轻疑一声,眉头皱起。
站在一旁的皇后顿时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李院使,陈墨他的伤势很严重?」
李婉君摇头道:「殿下放心,陈百户只是身子有些透支,神魂略有损伤,其他并无大碍,这会睡得正香呢。待会微臣开张滋魂补血的方子,调理几日便能痊愈。」
「那就好。」
皇后闻言方才松了口气。
李婉君沉吟道:「不过—·
皇后心又提了起来,眉道:「李院使有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咳咳,抱歉。」
「微臣只是感到奇怪,陈百户经脉宽阔坚韧,根骨圆融通透,甚至连几大窍穴都得以洞开——微臣行医多年,也没见过这麽好的武修体质。」
「上次给陈百户把脉时,可还不是这样的———
李婉君有些疑惑。
就算是有机缘奇遇,这麽短的时间内,也不该有如此巨大的变化,感觉都快和重塑肉身差不